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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聲音暗啞,眸光沉沉,一瞬後才能平靜地說:“因為姐姐,那個小男孩才能從為今日的后土。“
阿珩知道他字字發自肺腑,豪爽地說:“好!以後我就當你是自家弟弟,不再客氣了。”
后土高興地笑了。
阿珩惦記著蚩尤和少昊,怕他們為河圖洛書打起來,急著要走,后土把一個黃土球給她,“這裡除了土靈,萬靈俱空,這是我煉製的一件小法寶,你握在手中,只要有土的地方就可以隱匿,與土融為一體,危急時刻丟擲去,三丈內的土靈都會隨你調遣,不過不能持久。”
阿珩剛想張口說謝,又吐吐舌頭,只笑著把土球接住。
后土再三叮囑阿珩儘早離開虞淵後離去,阿珩依舊向著裡面走去,隨著時間推移,她開始覺得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就好似她正在被一隻巨大的手拖著往下沉。
空氣裡飄來淡淡的血腥氣,阿珩以為是蚩尤和少昊在打鬥,匆匆往裡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究竟是誰受了傷。
順著血腥味,找到打鬥的地方,沒發現蚩尤,只看到少昊和宴龍。阿珩手握后土給她的法寶,屏息靜氣地貼在洞壁後,悄悄檢視。
少昊盤膝坐在地上,被一個藍色的大水泡包著,宴龍手中抱著琴,繞著少昊轉圈子,邊走邊彈,聽不到聲音,可他每撥一下琴絃,少昊身上的藍色水泡就會驟然縮一下,好似一個痛苦的心臟。
不知道少昊哪裡受傷了,只看到白袍上灑滿了點點血痕。
宴龍嘴邊的笑意漸濃,彈奏的氣勢越發揮灑自如,而包裹著少昊的水泡越變越小。
少昊說:“你太輕重不分!即使想殺我,也不應該乘著我和蚩尤交手時偷襲我!讓河圖洛書落到蚩尤手裡,你想過後果嗎?”
宴龍笑著說:“別擔心,我收拾了你,自然會去收拾他。河圖洛書固然難拿,不過殺你的機會更難,我等了兩千多年,才終於等到今天。祝融和共工那兩個白痴竟然以為憑他們就能攔住我,我不過是和他們虛耗時間,把真正厲害的后土和蚩尤留給你,藉機消耗你的靈力,不過你也太沒用了,號稱什麼神族第一高手,后土和蚩尤就能把你傷得這麼重。”
少昊白袍上的血痕越來越多,藍色的水泡越變越薄,越變越小。
宴龍一邊笑著,一邊嘖嘖搖頭,欣賞著少昊的無力掙扎。自他出生,少昊就一直是他的敵人。從小到大,他也算天資超群,聰穎出眾,樣樣拔尖,可他偏偏碰上的是少昊,他永遠都在輸,輸得他不明白老天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