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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進去了你會找不到我。」他打了個冷戰,笑得憨憨傻傻。
我有些心虛,仔細想想,盧一汪的每個舉動,似乎都是以我為出發點的,彷彿他自己委不委屈根本不重要。
我忍不住問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他把傘向我這邊傾了傾,燦然一笑,「因為吱吱值得呀。」
這話讓我心頭一震。
值得嗎?
從沒人說過我值得。
他們只會說「因為我愛你」「因為你漂亮」「因為你對我好」,但從沒人說過「你值得」。
盧一汪,跟我遇見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我發誓,對於小奶狗,我本沒想走心的,不過人類社會有個什麼定律叫來著?
真香。
3
肖一顧走後,盧一汪把棉花糖遞給我,什麼也沒說,還是像往常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只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固執地在我全身的每一處染上都自己的痕跡,尤其是被肖一顧碰過的耳垂。
我自認坦蕩,是以並未察覺出盧一汪的不對勁。
若不是第二天他的同事小艾給我發來訊息,我真以為他不在意。
小艾:梔子姐,一汪今天不對勁。
我:怎麼不對勁?
小艾:一汪今天像要殺了草莓!
我忍不住偷笑。
為了拯救草莓,下班後我特意去接盧一汪。
他的甜品做的很好,賣相好看又好吃,所以店鋪的生意還算不錯。
等了一個小時,他終於做完了最後一份訂單,從透明的櫥窗中抬起頭來。
隔著玻璃,盧一汪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我,眼神一亮,脫下圍裙就跑了出來,「吱吱,你怎麼來了?」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來接你回家啊。」
盧一汪有些不知所措,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等等我,我馬上收拾完。」
說罷,飛快地跑回了蛋糕房裡。
小艾站在櫃檯前,默默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手錶上的秒針走了一圈又一圈,盧一汪帶著歉意再次站到我面前時,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
「吱吱,回家吧。」
我不是喜歡等人的性格,但對於我的小情人兒,我是生不起氣來的。
我把圍巾給盧一汪戴上,又給他拉好羽絨服的拉鍊,將他裹得像個米色的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