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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和我相依為命的外婆病了,我借遍了所有平臺,還差三十萬。
為了這三十萬塊,我把自己賣給了周靳硯。
主動投懷送抱。
代價是,他不許我繼續上學讀研。
「替身要有替身的樣子。」
他語氣平淡,三言兩語就決定了我的人生,
「不是說喜歡我嗎?起碼這三年,就留在我身邊,哪裡都別去。」
當初陸絲絲就是因為出國進修,離開了他。
周靳硯不會允許同樣的情況發生第二次。
從那天起,我科研深造的夢想,就真的變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外婆沒能挺過手術後的併發症,撐了半年,還是走了。
我精神恍惚,在墓園裡坐了一整夜。
半夜,淅淅瀝瀝下起雨。
頭頂忽然出現了一把傘。
是周靳硯。
他垂眼,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卻罕有地溫柔:「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我陪你。」
我們在一起三年。
我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某些相處的間隙裡,也曾有過短暫的溫情。
但我知道,周靳硯其實是看不起我的。
那次也是他跟幾個發小攢局,我去接他,被幾個人起著哄攔下。
他們打量著我,笑著說:「的確和絲絲有點像——聽說是理工大的高材生,還跟著做過專利專案的?」
「真的假的,誒,你怎麼做專案的,高材生,就在這兒給我們表演一下唄。」
我掐著手心,看著他們:「科研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是用來打趣表演的。」
帶頭起鬨的男人神色輕蔑:「裝什麼?嘴上說著科研,不就是為了給自己賣個好價錢嗎?」
酒瓶被推到我面前:「不樂意啊,那就喝酒吧。這瓶喝完,就讓阿硯跟你走。」
自始至終,周靳硯就倚在沙發上,把玩著指間的打火機,看著我。
大概因為醉意,一貫冷淡的人望過來時,唇角微微勾著,眸色慵懶。
「喝吧,讓大家見識下你的酒量。」
我沉默兩秒,問他:「如果今天是陸絲絲站在這裡,你也會讓她喝酒嗎?」
那天,周靳硯發了好大的火。
他劈手奪過酒杯,直接砸在我身上:「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她放在一起比較?」
「她沒你這麼賤,不會為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