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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氣氛一時凝滯。
最後是工作人員過來打圓場,客客氣氣地請走了他。
周靳硯在貴賓席落座,目光穿過重重人群望向我,一刻也不肯移開。
唐悅好奇地問:「你認識周總?」
「不認識。」
我彎起唇角,「也許是他認錯人了。」
一場活動很順利地進行完畢。
最後是明城生科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宣佈特聘博士名單,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岑鬱星。
我上臺發表了幾句感想,有那麼一瞬間,眼神在半空中和周靳硯撞上。
「未來幾年,我都會留在明城,希望能跟各位同行進行學術上的溝通交流。」
我鞠躬下臺,坐回唐悅身邊。
她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
「鬱星,你跟周總的那個未婚妻,就是陸絲絲整容之前,長得挺像的。他大概是把你當成陸絲絲了吧?」
我終於真心實意地笑了:「我想也是。」
9
活動散場後,我毫不意外地,在酒店樓下看到了周靳硯那輛勞斯萊斯。
他倚在車前,近乎貪戀地望著我。
「阿寧。」
我客氣地點點頭:「周總。」
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你很恨我,是不是?」
「您別這麼想,周總。」
我嘆了口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別走。」
他伸手抓住我的衣襬,聲線發抖,像是某種哀求,「那天在懸崖邊,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只是下意識抓住了陸絲絲。」
「後來我讓人下去找你,他們都說,那懸崖很好,你手又被綁著,掉下去肯定凶多吉少。」
「可是那天,我在新聞裡看到你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
時間快到了,我實在不想在剛回來的第二天,就站在路邊聽他的心路剖析。
於是禮貌地笑笑,打斷了他:「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問我:「你去哪裡?」
恰好這時,一輛亮橙色的保時捷停在旁邊。
司機下車,拉開車門:「岑總已經定好餐廳了,讓我接您過去。」
旁邊的周靳硯,臉色瞬間慘白。
他看著我坐進車裡,眼看車門就要關上,他忽然伸手撐住,問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