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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算一算是在常卿大四那年,她剛來就成了大物的課程主管,可見能力驚人。
程祈肯定不可能自討沒趣地問言教授的研究生難不難申請,她早就知道自己沒有學術造詣,不打算深造。
“她……”常卿頭一回露出沉思的表情,“還算挺好的吧,她對待學術研究很認真,也很有耐心,私底下也不像平時在課上那麼嚴肅,很健談,也開朗,她算是工作生活分得很開的那類人。”
言盡歡人如其名,言之不盡,盡而歡言。
以前常卿可以找出無數句誇讚她的話,可現在,言教授對她來說變得很不一樣。
她甚至很慚愧,那些誇讚的話都是由她說出的。
似乎她連在人前為言教授說好話都是帶著私心的。
“怎麼了?”常卿笑了笑,“你也想申請她的研究生?我可以幫你說說好話,只要別被她看到你寫的那些小說。”
百合題材,有夠小眾。
言教授那麼古板的人,估計會覺得很奇怪吧?
“不不不,我的自我認知還是很準確的,我不配。”程祈一笑了之,剛好輪到她的歌,她搶過高唯伊手裡的麥克風唱起來,“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
蕭柏星被她的大嗓門嚇得抖了下,杯子裡的水灑出來,澆了她一手。
手邊遞來一張紙,她看了看艾斯特爾:“謝謝。”
“我差不多該走了。”艾斯特爾湊到她耳邊說,“明天見,蕭柏星。”
對峙
除了蕭柏星,沒人在意艾斯特爾的突然離開。
在她們看來,她只是水喝多了去上個廁所,儘管幾個鐘頭下來,艾斯特爾沒怎麼吃東西,連水也很少喝。
直到十二點,她們唱爽了,準備收拾收拾回家,才發現少了個人。
“艾斯特爾呢?”高唯伊問蕭柏星,好像預設了她們就是一體的,走到哪都該形影不離。
要說先前她還有點懷疑,那今天她倆一塊送給程祈的禮物打消了僅剩的疑慮,又給她打了針鎮定劑。
“她有點事,先走了,我們不用管她,她明天早上就回來了。”蕭柏星說得心裡沒底,因為她差點就拉住艾斯特爾,讓她別去赴約了。
“這樣啊……”高唯伊想不通,艾斯特爾看起來就是個無慾無求的大小姐,生活單調的可怕,好像眼裡都是蕭柏星,偶爾關心一下學習,但大多數情況下都表現得很閒散,“常學姐你怎麼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