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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方面,那自然就是黃土鄉的人民了。
不管何時何地,最重要的,永遠是人民。
一談起黃土鄉的人民,方平便開始了滔滔不絕。
他感覺自己能講上個一天一夜,而且,每每講到黃土鄉百姓的窮苦生活,方平就忍不住憤怒。
既生別人的氣,也生自己的氣,恨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改變這種現狀,讓老百姓的日子變好。
夏清歌父親在聽到黃土鄉的情況之後,和方平一樣,格外不是滋味,甚至一度說不出話來。
憋了好久,他才說道:“人民之貧困,是我們之責任啊!”
“是啊!”
方平輕輕點頭。
夏清歌的父親,同樣是體制內工作的人,會有這種想法,非常正常,畢竟這就是他們的工作。
這頓酒,兩人足足喝了兩個多小時。
喝到最後,夏清歌父親顯得很興奮,但他明顯是醉了。
反觀方平,一點喝醉的樣子都沒有。
直到夏清歌父親,醉醺醺的拍了拍方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平啊,你在黃土鄉,可一定要好好幹啊,黃土鄉的百姓,可等著你去救呢。”
“當然,這也是巨大的機會,你若是能夠改變黃土鄉的貧困,上面的領導不會看不到的。”
方平笑著說:“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即便您不說,我也會這麼做。”
“那就好!”
夏清歌父親點了點頭,回房間中睡覺。
在這之後,方平盯著夏清歌問道:“清歌,我很好奇,你爸到底是幹什麼的?”
夏清歌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你怎麼會這麼問?”
方平大大咧咧:“好奇唄!”
夏清歌說道:“你覺得呢?”
方平一臉嚴肅道:“我覺得你爸應該不是平常人,他的格局,以及所站高度,去看事情的角度,都是極為犀利的,人達不到某種程度,是說不出那樣的話的。”
夏清歌莞爾一笑:“如果我說,我爸是一個特別大特別大的領導,你信嗎?”
“那得看多大了,要是帶國字的,我肯定不信。”方平玩味的說道。
夏清歌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吧,我爸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領導。”
方平有些懷疑:“那為什麼他的觀點那麼犀利?”
夏清歌說道:“因為這是我爸的專業,我爸雖然官位不大,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