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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很嚴肅,便顯得十分老成。
李輕鷂又四處瞅了瞅,牆邊的書架是全黑的,密密麻麻擺滿了書,並不整齊,好幾本書還攤開隨意塞在書架上,絕大多數都是教研書和習題集。最上面那排,放的是一些世界名著和管理學的書,有些半舊,看來主人經常翻看。
桌子也是黑色的,堆滿了各種書本、試卷。桌角丟著一包拆開的和天下煙,這煙貴,100塊一包,以及一個造型奇特的Zio火機。高繼昌面前還放著一個黑色保溫杯,日本的牌子。
高繼昌看了看陳浦,又看了看李輕鷂,是那種毫不掩飾的審視眼神。
“兩位同志,校長都跟我說過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們就問吧,不過我30分鐘後還有一節課,抓緊時間。”
陳浦掏出那個黑色筆記本和筆,李輕鷂立刻也從包裡掏出個白色軟皮本子——一大早來不及去警局領,從家裡拿的。封面是挺抽象的油畫,色彩斑斕的天空,一個小女孩倒拽著一顆氣球正在墜落。李輕鷂手裡還握著細細一支筆,是淺藍色半透明的,在燈下閃著光澤。
陳浦的目光在她的本子和筆上一觸就走。
他又開啟手機錄音:“不介意吧?”
高繼昌笑笑:“不介意,事無不可對人言。”
“劉懷信的事,你都聽說了嗎?”
高繼昌的神色變得凝重:“校長都跟我說了,劉老師是非常優秀的青年教師,我和校長都對他寄以厚望,沒想到……他會想不開。”
目前警方對校方沒有透露太多,只提及了割腕和遺書。
陳浦:“我們也是例行調查,畢竟老師因為壓力太大自殺,太有話題性,市裡也挺重視。”
高繼昌一副我理解的表情,又嘆了口氣。
“你覺得劉老師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
高繼昌摸過火機和煙,眼睛看向李輕鷂,目光銳利又溫和:“女士介意嗎?”
李輕鷂自從走進二十九中校園,就撿回了溫柔暖心的女警人設,淺笑著說:“當然不介意。”
高繼昌的笑容更真實了些,微眯著眼點菸吸上,說:“劉老師是個很有毅力的人,也很有魅力。他畢業的大學不錯,當時找不到工作,考了幾年研,考上了更好的大學。畢業後在一千多人裡,以第三名的成績,進了我們學校,還是我面試的他。任教這兩年,劉老師一直盡職盡責,甚至可以說嘔心瀝血。無論老師還是學生,都很喜歡他。也許他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逼得太緊——上個月,我們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