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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丟的。是不是頭套?”
顧嘉翊頓住,點點頭,不敢看他。
顧念笑容收起,沉聲說道:“恐怕不是丟而是送吧。希望你在合適的時候,把它要回來。你懂的。”
顧嘉翊重重點了點頭,這一刻,他知道自己下了軍令狀。
頭套對別人來說也許只是個記憶,當記憶淡去,它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就像在垃圾桶旁邊出現那樣,成了可以丟棄的東西。
但對老爸來說,它就是媽媽的影子,承載的不僅僅是記憶和懷念,更多的是一個最親的人以另一種形式的陪伴。
顧嘉翊把喬茵的回憶講給顧念,又把自己在慕容大道復原案發現場的情況說了一遍。
“在整個過程當中,喬茵的出現只是個偶然。”
“從那輛車衝過來的角度看,剛好就對著媽媽過馬路的地方,並且速度那麼快。我觀察了幾次,這個角度是人流最少的,也就是說,他衝過來造成的傷亡最小。這說明司機的確是蓄意的,所以他絕不是過失,而是故意!”
“喬茵因為媽媽當時盯著她看,心裡反感,想趕緊過去馬路,於是就往前走了兩步,剛好擋了車子的路線。所以,從她的角度看,車子是朝著她來的。”
“而車子之前應該就在路邊停著。它等在那裡的原因是,媽媽過馬路的地方正好有個公交車站,她從公交車上下來就可以直接過馬路了,而我每天都會在煎餅攤旁邊等她。兇手顯然是已經踩過點了,摸清了規律,所以才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等著。”
顧念緩緩點頭,道:“你說的對。我當時就調取了那段時間的攝像記錄,但是並沒有看到那輛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所以,它停的位置應該是在攝像頭的盲區。的確是提前踩過點的。但是,他們為什麼非要置你媽媽於死地?你媽媽死了,他們不就更得不到那把鑰匙了嗎?”
他看向桌子上妻子的照片,揚起了眉頭。恰好此時顧嘉翊也在看著那張照片,若有所思。
這一夜,父子兩人很罕見地都回了家。
平時顧嘉翊一般都住在學校,而顧念則住在辦公室,或者出外勤,或者在出外勤的路上。
家對他倆來說,只是個旅館。
顧嘉翊因為第二天要上課,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但是腦子還處於興奮中。剛從媽媽的事情中脫離出來,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器靈。
就顧嘉翊對小器靈的瞭解,她的那番話絕不是隨口說說的,必有所指。也就是說,自己的哪一輩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