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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來越大。”
“曾經我以為,我大概也就跟其他名門出身的庶女一樣,留在庭院裡頭相夫教子,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傷透腦筋,至死也不知外面是怎樣一番天地。”
“直到那天,我真正穿上由父親的鎧甲改良而來的戰袍,騎馬邁出雲南城門,走在我父兄流過血、流過汗的地方,我才第一次發現,天原來這麼寬,地原來這麼廣,騎馬馳騁在天地間,我好像重新活了一遍。阿蕪,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跟飛起來一樣。”
喬晚卿說,眼裡閃著璀璨的光,滿天星斗都不及她眸子半分明亮。
慕雲月心池也不禁蕩了一蕩,彷彿在她的眼裡,看見了她所說的那片廣袤天地,這樁心事,也總算能夠放下。
然除此之外,卻還有另一件事叫她掛在心上。
自從那夜見過婁知許,衛長庚就變得有些消沉。雖然這變化很細微,旁人都沒看出來,衛長庚對她也同往日一般無二,可慕雲月還是覺察出來他的不對勁。
起初,慕雲月也只當衛長庚是在為剩餘不明的落火雷著急,才會如此,直到小福不小心將那晚他和婁知許的對話說漏嘴,慕雲月才終於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其實這種心理也很好理解,說白了,無非還是因為衛長庚在乎她罷了。
因為在乎,所以他才總想向別人示威,尤其是曾經和她有過一段的男人;也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因婁知許的幾句話,而患得患失。
終歸是自己沒能給夠他安全感。
慕雲月輕輕嘆了口氣,可十二歲那年,自己一見鍾情的,當真是婁知許嗎?
想著那天夢見的事,慕雲月若有所思。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她命人將今夜的晚膳裝到食盒裡,親自拎著去找衛長庚。
行宮之事還未完全處理完,她和衛長庚也便沒有回宮,繼續待在歸雲山上。
此刻日薄西山,漫山遍野都餘暉染成一片赤紅,彷彿秋楓提前著色一般。
慕雲月過去的時候,衛長庚正在書房處理公務。見她過來,衛長庚擱下筆,含笑招手喚她過來,問:“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你還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慕雲月叉腰,挺起肚皮道。
衛長庚悶笑著將她摟入懷中,“能來,能來,阿蕪什麼地方都能來。我能來的地方,阿蕪能來;我不能來的地方,阿蕪也可以自由出入。我就是奇怪……”
他朝食盒努努嘴,揉捏她下巴,興味道:“你不是說再也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