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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望著窗外停靠過來的車,“你讓我考慮考慮。”
說罷,他推開車門,從司機手中接過鑰匙,披上外套,開啟了畫廊的門。
畫廊關了小半年,裡面有些清冷。
他四下掃了一眼,傢俱和畫作上鋪設了防塵布,走到樓梯,用指腹拂過樓梯圍欄,留下一條淺淡的印記。他走上樓梯,來到二樓畫室。
畫室窗簾緊閉,視線有些昏暗,他開啟燈,記憶裡擠滿畫室的畫架堆放在角落,溫錦年少青春時的愛戀也不見了蹤跡。
緊隨其後的莊弈君觀察青年的神色,見他神色無異,道:“那些畫……我都收起來了,就存放在你的休息室。”
寧致聞言,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莊弈君疲倦的面容上,頓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輕笑了兩聲,“你還挺周到的。”
莊弈君也不想這麼周到。
要他說,就應該把那些畫都拿去燒了,一了百了。
可對方連十六天地板都記得清清楚楚,他要真把畫燒了,回頭指不定哪天會找他算賬。
“這裡都是灰塵,需要請人來打掃,今天就算了,等我安排人過來收拾好了,你再搬過來吧。”莊弈君肯定是不願意他搬出來住的。
真搬出來了,還怎麼培養感情?
“也好。”
寧致又不是真想搬出來。
他今天本來是想用心理障礙無法下筆畫畫來折騰莊弈君的。
但他錯估了天氣,導致最後的作變成了倆人談心。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
倆人離開畫廊,寧致回到莊家後,安生了半個月。
中間慕青約了他幾次,他都找藉口推拒了。半個月後,小袁來電話說畫廊收拾出來的,問他要不要開門營業。
恰時他正在跟老爺子下棋,聽到畫廊收拾出來了,便跟小袁約好明早開門,不想剛掛了電話,莊飛舟拿著一幅畫從外面走進來。
半年不見,對方一掃最後一次見面時的憂鬱,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尤其是眼角眉梢的春.情,就彷彿春日裡的陽光,明媚極了。
寧致似是想到了什麼,捻著棋子的手一緊,面色開始泛白。
他忍著胃部的不適,努力不去看莊飛舟和對方手中的畫。
這次他真不是裝的。
莊飛舟這模樣和手裡的畫明顯就是他猜想的那樣,只要一想起對方小木屋裡的畫,就忍不住反胃。
偏偏莊飛舟沒看出他的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