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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蕭芊芊的前世，難不成救過很多人？
否則又怎麼會有【洪福齊天】這個天資。
這四個字意味著蕭芊芊的福氣極大，跟天一樣，氣運如虹，一生平安，順風順水。
簡直是天道的親女兒。
秦長生很好奇，但也不想詢問。
生怕勾動蕭芊芊前世不好的記憶。
葉絕塵隕落轉世投胎，秦長生能理解，畢竟他自己都說前世獨狼一個，沒什麼可信的人在身邊。
可蕭芊芊不一樣，她前世好歹是有自身勢力的，出行都是神獸拉車，龍鳳呈祥，丹術無雙，追隨者無數。
如此造福庇護一方的女帝都隕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蕭芊芊看著秦長生好奇道：“師父，你頓悟了什麼？”
秦長生回神，摒棄雜念。
前世的情況，他不想追問，只願今世他們好好的就行。
秦長生抬起手，一道極其玄奧，充滿滄桑的無形之氣瀰漫開來。
蕭芊芊仔細感受，什麼也沒感受到。
她還未達到悟法境，源丹並未開闢至可儲存法則之力的程度，五行法則或許能感受到絲許。
再高階的，就不行了，只能看著外形來分辨是什麼法則。
可這無形無味的，要人怎麼分辨？
空間法則好歹還有一層薄薄的霧狀。
無形無味？
蕭芊芊身軀輕顫。
不會吧？
不會吧！！
她看著秦長生，漂亮如寶石的眼裡充滿期待與緊張。
秦長生沒運轉心有靈犀，小棉襖大了，該有私人空間了。
小時候偷聽還好，大了就不合適偷聽了。
不過看她的眼神，似乎已經猜出來了，但需要他親口回答。
在少女注視下，秦長生點頭：“時間法則。”
“啊！！”
蕭芊芊激動的一蹦一跳，圍著秦長生轉了好幾圈。
“天吶！天吶！”
“師父！您也太太太變態了吧！”
秦長生一愣，感覺有點不對勁。
以前不都是說太厲害嗎，怎麼現在太變態了？
現在一聽到變態兩個字，秦長生腦海裡自動浮現花語馨那三分嫌棄四分震撼的不屑臉。
不知為何，秦長生就喜歡這種看我不爽卻又愛又恨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