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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從電影院裡出來,才發現我喝了太多的飲料又一個人吃完了一大桶甜膩得要死的爆米花,幾乎膩得我有些想吐了,人們帶著歡聲笑語從我旁邊走過,一對又一對,我站在電影院的垃圾桶旁緩了好一會兒,才壓制住這股發鼾的甜膩感。
售票員小妹換了身便服,看起來像是要下班了,見我佇立在垃圾桶旁,她笑著問我:“羽島幽平是不是很帥?”
“是。”我說,“是很帥。”
我本只是禮貌的回答,沒想到那孩子聽了兩眼放光的走上來,問我:“那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粉絲後援會?”
“……啊?”我愣了一秒,意識到她可能是我老同學的忠實粉絲,不是有那種會為自己喜歡的演員、偶像進行積極的自來水宣傳的粉絲嗎?但我沒想到自己會遇上。
我搖了搖頭,說:“不了,我對明星……興趣不是很大。”
“為什麼?羽島幽平難道不夠帥氣嗎?”
“帥,很帥氣。”我說,“但是我……”
我差點下意識的說——我喜歡的人長得也很好看,這句話差點從喉嚨裡自己蹦出來了,我只好死死抿著嘴,歉意的搖了搖頭,說:“我工作很忙,沒時間關注這些,不好意思了。”
我逃出電影院,重新回到街上,後知後覺的發現——搞不好那女孩說的也有道理,我要不要追個星什麼的試試?
我的生活中又不是隻有五條悟一個男的。
就算我膚淺到只喜歡一個人的皮囊,那也不是非他不可吧?
令我恐懼的是這種“喜歡”幾乎快養成了習慣,那下一步呢?是不是會變成本能?不,我想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根本不是那種不求回報的人,否則也不會現在想進行及時止損了。
但剛才下意識的,差點又在售票員的面前坦露自己潛意識裡還沒能完全戒掉的那種感情,令我不舒服極了。
出門的時候我沒帶煙,那半包還在床頭櫃上,我現在只好重新買,然而剛才我還信誓旦旦的說這裡沒什麼改變,卻發現已經找不到自己熟悉的煙店阿婆了,只能去自動販賣機,選了自己不習慣的牌子。
我在旅館外半條街的電線杆下,頭頂是滋啦滋啦作響的燈,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鳥在電線上——竟然又是一對。
我抽著煙發呆,風把指尖帶得冰涼,卻不能給我腦子降溫。
煩。
煩煩煩煩煩煩——
在這支菸燃到一半時,氣急敗壞的嘶吼聲由弱至強,層層遞進式的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