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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幾個字看數秒,心裡在反駁,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半個小時後,她叫來護士換藥水。
林晉慎半睜開眼,目光模模糊糊落在她身上,說:“你回去吧,這裡一時半會不會完。”
“沒關係,還有兩瓶藥。”陸宜總不能真將他一個人丟在這輸液,畢竟:“你看起來有點虛。”
你看起來有點虛。
他虛嗎?
林晉慎徹底睜開眼,眸光幽黑,啞著嗓子反問:“我虛不虛你不知道?”
“……”
護士剛還完藥水,人還沒走,冷不丁聽到這句,抿唇辛苦憋笑,彎腰點點頭,說有事再叫她。
還沒出門就已經想到怎麼跟同事八卦。
誰家好人好好工作,一輛卡車就壓過來,如果不是職業素養在,她也想聽到底虛不虛,有多虛。
“我沒有說你那方面虛。”陸宜耳根發燙,低聲解釋。
“那是哪方面?”林晉慎問。
“當我沒說,你再睡會。”陸宜深呼吸,想著他是病人,不跟他一般計較。
林晉慎也沒機會休息,電話一直不停,他摁著嗓子,忍著不適接聽,聽清楚那邊的問題,儘可能簡潔地回,給出方向。
陸宜看著,幫不上別的什麼忙,只能給他倒熱水潤喉。
輸完液,林晉慎還需要回公司,陸宜建議他別工作太晚,回家休息,畢竟生著病,身邊需要人照顧。
林晉慎定定地看著她,半晌說好。
到十點,林晉慎到家。
他看起來也沒比白天好多少,跟陸宜打過招呼後,先上樓洗澡,等她上去,人已經躺著睡著,臉上仍然是高燒的紅,皺著眉,睡覺也沒多舒服。
陸宜睡前,將空調溫度調高到28度。
這樣,應該不會再受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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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感覺並不好受,睡夢中,全身燒得滾燙,呼吸都覺痛,像是不用游泳的人掉入深綠色湖中,口鼻進水,他在溺水,身體沉重地不斷往下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沉到底,那種不安穩,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