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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霍奕伏在白言耳邊,額頭上微微滲汗,他眼神冰冷,語氣嘲弄,“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嗎?這才剛剛開始,難道那個許展沒把你調教好?”
白言眼角通紅,眼神卻是一片死寂,對霍奕的話沒有反應。霍奕怒氣上湧,猛地又加大了動作,白言痛撥出聲,淚水不住地流。
不知為何,剛才白言那種死寂的表情,讓霍奕心裡升起一股煩躁,想要抹去。他不喜歡白言的那個表情,哪怕是這人在他身下求饒哭泣,也比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強。
霍奕含著白言的耳垂,嚐到了溼鹹的味道,他一路舔吻著,嘴唇碰到了白言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溼,嘴唇輕輕一碰,帶來一股輕微的癢意。
在眼皮落下一個吻,霍奕半抬起身,緊盯著那雙溼漉漉哀傷又絕望的眼眸。
“哭什麼?我不過是在行使做丈夫的權利,你這個做妻子的,難道不該好好配合我嗎?”他語氣溫柔,眼神卻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冰冷,不含一絲感情,白言止不住打了個寒戰。
“再說了,你還欠我的錢了,你打算怎麼還?”霍奕慢慢動作起來,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白言,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寸表情。看到隨著自己的動作,身下人露出一副隱忍而痛苦的樣子來,霍奕慢慢勾起嘴角笑了,動作卻越來越快。
“沒有錢還,那就拿身體來償還好了,這才應該是你該做的工作,你這樣的貨色,也只配做這樣的工作。”
最溫柔的語調,卻吐出最惡毒的言辭。白言不僅身體被摧殘,他的自尊也在被霍奕一點一點摧毀。
這一場對白言身心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白言最後是昏死過去的。他躺在沙發上,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餐桌的一角,他長久凝望著那個角落,內心的某一處,慢慢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