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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夠了。
他當時覺得黎楚這個棋子絕對沒有退路了,很多事情自己不想沾手,便都交給黎楚,導致黎楚手裡有完整的影片和證據,想汙衊都沒辦法汙衊。
畢竟釣春江的那個晚上黎楚怎麼看都是純粹的受害者,只會讓大眾更心疼他罷了。
光看前面的桑樂就知道了,大眾的同情票有多可怕,那不是轉移視線,根本就是給現在的黎楚造勢。
至於和他黎楚曾經合謀的事情,這個更不可能放,否則豈不是坐實了他安插商業間諜陷害他人甚至桃/色交易的的事情。輿論風險和法律風險孰輕孰重,沈淮自己不會不清楚。
更何況,現在這種時候,不是沈淮想發聲就能發聲的了,影響太壞,他的很多賬號已經被官方暫時遮蔽了。
該來的事情,哪怕逃避也是躲不掉的。
宿寧再見到馬益為首那群股東的時候,對方完全沒有那股趾高氣揚的樣子了,和上次放的狠話一樣,當場就跪在地上求人。
“小寧,不,宿總,這麼多年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放過我這一回吧,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啊,”他老淚縱橫,哀聲求道,“我以前是豬油糊了心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年紀挺大一個人,在那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講話也語無倫次的,倒像是宿寧在那裡欺負他了。
江辰灃的爆料結合宿寧從公司裡搜出來的資料,以及陳滔那邊找出來的資訊,足以形成一條完整的證據鏈,證明這些人吃裡扒外,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貪汙錢款。
馬益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又太信任沈淮那邊,甚至一度認為馬上就要得手光明就在眼前,所以得意忘形,以至於現在萬劫不復。
如宿寧一開始所說,職務侵佔是大罪,是要坐牢的,這不是自己放不放過他的問題。
宿寧保持很耐心地聽他說完,隨後問道:“所以,你為什麼在做這些事之前,不多想想呢?”
馬益抬起頭,用他渾濁的眼睛望著著寧。
“按流程走吧,馬總,”宿寧低頭看他,“你這個時候找我,已經太遲了。”
後來宿寧就沒再怎麼見過他。
有關部門很快來人把他帶走了。
人歸人,但股份買賣是正常的商業行為,當時董事會討論的要把他們手裡的股權買回來的事情仍然在進行下去。
馬益接受調查之後,代為辦理此事的是馬益老婆,對方基本上對股權轉讓這件事沒什麼意見,只想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