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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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州說他也很久沒有去學校上課了,怪不得我之前對他沒什麼印象。
小電驢行駛在凌晨五點的大街上,薄薄的晨霧還沒散。
我摟著他的腰,少年的襯衫於風中獵獵作響。
他帶我去江灘的另一邊,看紅日悄然升起於鱗次櫛比的高樓。
霞光輝映作散的霧氣,天邊攀溢晦澀的日暮。
一直往城市的邊界騎,小電驢沒電了。
就乘公交車,搖搖晃晃地不知往哪裡走,我卻先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醒來時他捏了捏我的鼻尖。
「不怕我把你拐走啊?」
……
其實我只是覺得,沒有什麼比現在的處境更加糟糕了。
所以人到低谷時,每一個上揚的弧度,都是一場救贖。
林知州還是有辦法讓我笑。
半開發煙雨的城鎮裡,他拿小店裡五毛錢的畫筆在牆上畫了一簇簇向日葵。
他是藝術生,他畫畫很好看。
有時在車上,他也拿他的本子畫我。
他畫了很多張我,怎麼也畫不倦似的。
我問他為什麼學畫畫,他說他姐姐喜歡畫。
我問他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頭靠著玻璃,明明是在笑。
「她是個很優秀的心理醫生。」
……
我們倆加起來其實也有點錢,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林知州每次只開一間房。
但我們倆又只睡一張床,什麼事都不發生。
好像這幾天,我也習慣了身側人清淺的呼吸。
從日升,到日落。
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忘掉了時間一樣。
江至堅持不懈地給我打電話,直到某一天,他再也不給我打來電話了。
我和林知州旅行到了一座小鎮。
好像剛值節日,小鎮的旅客挺多。
有小姑娘來賣花,估計是把我們當作情侶了。
小姑娘說,哥哥你給姐姐買束花吧。
林知州蹲下來,跟小姑娘說些什麼。
好半晌,我才發現他在跟小姑娘砍價。
說著說著,小姑娘臉紅了,點點頭。
林知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才發現,其實林知州長得也挺好看的。
古鎮明晃晃的光落在他的側臉,他有獨一份的溫柔和繾綣。
像是骨子裡就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