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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錢,可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只有一百米,也可能有兩百米。
洛棲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胸腔陣陣發痛,口中不自覺帶著一股鐵鏽的腥味。
某種壓力,或者說窒悶感,蜂擁著向她擠壓而來。
她有些喘不過氣,於是張開嘴用口呼吸。
一點冰涼落在了她發燙的額間。
洛棲扶著路燈,仰頭看向黑沉的天空
數以億計的雪花向她飄落。
第二天的新聞報道,南方小城迎來了近十年罕見的第一場雪。
這場雪一下便是大雪,白色的鵝毛飄散,放眼望去盡是上天饋贈般的驚喜感。
僅僅一夜,便將整個世界染白。
洛棲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眼前一黑,倒在了這一片純白中。
大雪像一座墓碑,一點一點把洛棲深深掩埋。
大雪之下,洛棲的心跳越來越慢,到後面幾乎幾分鐘才跳動一次。
她的體溫卻越來越高,抵抗著嚴寒低溫,邊上的雪花都被她的體溫慢慢融化,化成一攤髒汙的水,成了白茫茫大雪中唯一的斑駁。
昏迷之中的洛棲處在一種非常古怪的狀態,似乎越來越健康,又似乎在慢慢死去。
第二天一大早,掃雪工人已經在街頭撒鹽,掃雪。
看見這一堆隆起的東西時,穿著橘黃工作服的工人還以為這是一坨垃圾,直到走到面前才發現這是個小姑娘。
掃雪工嚇一大跳,趕緊丟掉手中的掃帚,蹲下來拍了拍洛棲已經被凍紅的臉頰,“姑娘?小姑娘?醒醒!”
繼而高呼:“來人啊,這裡有個小姑娘!120,打120!”
昨天晚上溫度驟降,天氣預報說最低溫的時候室外只有零下七度,沒有人可以在這樣劇烈的失溫中活下來。
掃雪工眼看著大雪幾乎埋葬了洛棲整個身體,扒開她身上積雪的時候,這個小姑娘身體僵硬,大機率活不成了。
掃雪工大聲呼救,但他突然僵住了,有一個人拉住了橘黃色的工作服。
洛棲臉色慢慢變得紅潤,她一把拉住了掃雪工的手臂,“阿姨,不用,不用叫120,我沒事。”
“傻孩子,怎麼沒事,你剛才都沒熱氣兒了······”
掃雪工目瞪口呆看著洛棲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
洛棲原地轉了兩圈,腫脹的腳踝已經完好如初,冰天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