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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的壓力。
即使在做這樣淫亂的事,他倒紋絲不亂,臉色平平,卻看她失智動情。
這種細緻與冷靜,有點可怕。
但身體卻讓她失望了,越怕,越肌肉緊繃,越緊繃,對生殖區的神經越刺激,快感更加湧入,情液排出,她酸脹的小穴流得不堪入目。
程錦很壞。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嗚…”
冬旭難捱地兩條腿相互摩擦,嗚咽著,這種感覺好難受。
她情不自禁動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難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緊繃的彈簧、是永遠靠不了岸的船隻。再重一點,再多一點,給她吧,給她,就弄弄這兒。她在求他給一個著落點,讓她的渴望能不再懸著飄著,如吊半空。
於是程錦扯下領帶,看她慾求不滿的哭臉。
——他很滿意。
誰會知道,一個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卻怪:她的笑臉很可愛,但哭臉更能讓他起興致。
他越來越硬,褲中間頂得更明顯了。
程錦用手給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許是被壓抑過,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頂出肚子,雙腿亂動,像極了案板上一條被人按住頭的亂蹦的魚。高潮變低了,才慢慢僵著身體,接著雙腿發軟,穴道痙攣,她癱回了床上,幾乎一動不動。
顫著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聲。
因為她真實地以為剛剛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媽了。
她要是這樣死的,那也太丟臉了。
太刺激了。
事實上,冬旭從小是醉酒易斷片的特殊體質。
喝酒越多,斷片越嚴重。每次瘋酒醒來,醉後的事幾乎全忘,經常一問三不知。
因對她過於瞭解,他才露出原形。
程錦抹乾她的眼淚,柔聲哄著,等她回了力氣,就將她翻了身,一隻手臂橫在她肚上抬高她的下半身,使她不得不跪趴著背對他。他也跪著,讓自己勃起的下體與她的貼緊。
他喜歡後入式,一種富有掌控權的姿勢。
別看他長得淨如沐雪,其實也有“骯髒“的性念頭。不過的確受不了太近,不喜歡碰人,也不喜歡被人碰,或許是心理潔癖作祟。但碰到冬旭就變樣了,他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