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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探出頭來:“文羚兒,我還差兩張精微素描,下週還得交三千字學期總結,我真禿了,幫兄弟一把吧。”
“誰是你兄弟。我還得給林大公子畫比賽的畫呢。”文羚嘁了一聲,抬手碰了碰頭,摸到了昨天梁如琢扶的那個地方,心情才又雀躍起來。
他的手被上帝吻過吧,不然怎麼可以療傷。
“呸,他讓你畫你就畫,你有沒有點兒骨氣啊……你身體又不好,平時畫稿子都夠累了,哪有空管他,換我就舉報他。”陳凱寧沮喪地把腦袋搭在籃球上,他也知道林權達是馳林控股的大公子,一般人惹不起,連老師都拼命拉著拽著給他找分兒抹處分,就為了讓那混世魔王趕緊畢業出國,這差事是老師私下找文羚辦的,文羚要是接了,那皆大歡喜,費點心罷了還能拿錢,要是不接,麻煩可就大了。
文羚停了手,撩起髮絲掖到耳後,:“那也得讓他給了錢再說,我可不白受這頓支使。”
不一會兒,趙老師的電話過來了:“文羚兒,最近沒安排吧?你準備一下,下月初跟我去hb園博策劃會,帶你見位大師,人家挺欣賞你的,能說上話就更好了。”
“有點事兒。”文羚翻了個白眼,這個月得給林大公子趕工了,真沒空。
“嘿你這孩子,什麼事那麼重要,你當誰想見梁如琢都能見得著呢!”
文羚差點把手機摔了:“梁如琢……欣賞我?”
窗臺上有一盆水培的百合,是文羚為了寫生特意買來插上的,昨晚還是骨朵兒,今天似乎裂開了一朵,吐出幾縷紫紅的蕊心來,快開了。
趙老師那邊有點亂,聽不太清:“你不去我就帶別人去了。”
“去!”文羚慌忙找了個訊號好的地方,“喂?老師,我沒事兒,我可閒了!”
林大公子,去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