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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幹嘛?”明思昊打量著看著沒多傷心的陳垠:“感覺也沒什麼事兒嘛,要不就算了,玩玩而已,咱跟大少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垠沒吭聲,盛長流跟他提分手、冷淡對待他的時候他確實難過極了,可現在被暖融融的大排檔一烤、孜然味的小腰子一吃,突然又覺得沒什麼了,盛長流混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老子要搞清楚他到底抽什麼風。”陳垠眼底一凜,咬著牙說。
大排檔的通宵夜聊持續進行著,一直到微明的天光被雪花照得比平日亮了好幾個度,兩人才勾肩搭背從大排檔裡走出來。
而天光大亮時,盛洲平層中只眯了兩三個小時的盛長流已經穿戴整齊,面色雖然依舊蒼白、但精神已經好了不少,他吃完藥便去了盛池所在的樓層,早餐已在那裡備好。
到了樓層後盛長流熟門熟路地走向餐廳,中式低奢的裝修風格彌散著淡淡的檀香氣味,盛長流走進餐廳,坐在了紫檀木製的圓形餐桌邊:“爺爺,姑姑,姐。”
盛長流的聲音頓了頓:“大伯。”
視線略過桌上的幾位長輩,盛長流看向正朝著自己卑微笑著的盛鴻武:“我身體好多了。”
盛鴻武舔著臉笑:“要吃什麼跟之朗說,讓他去買,還有,缺什麼也別客氣,跟大伯說。”
“長流是客人嗎?!要你跟東道主一樣亂獻殷勤?”盛池瞪了眼盛鴻武:“最遲今天,不能拖了,跟我去集團把你的職位交接了。”
盛鴻武臉色難看起來:“爸...”
“大伯。”盛長流忽然出聲,聲音透著淡淡的倨傲:“當初爺爺勸我不要追究你的責任,畢竟你出事了會連累盛洲,我照做了。”盛長流喝了口粥:“那你答應爺爺的事也應該說到做到,從我住進來到現在,你足足拖了七天,難道是想讓爺爺直接下董事長罷免令?”
盛長流的話一度讓餐桌氛圍陷入緊張和尷尬,他一方面在警告盛鴻武、另一方面也在給盛池施壓。
當初盛池跟盛長流保證會好好整治盛鴻武的時候,盛長流就猜到了,犯罪分子明明應該交給警察整治,盛池他整治什麼?
後來果不其然,盛池一心念著盛洲不能有醜聞傳出,遞到警察那裡的只有那對收高利貸的和那群職業打手,而盛鴻武只被削了股份,連說好要削的職位都拖到現在。
那時盛池與盛長流的商量說好聽點是過問盛長流的意見、說難聽點就是告知他一聲。
“咳、咳。”盛鴻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