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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进门,那门就被何嬷嬷在外头关上了。
司空茉有些不适应地微微眯起眼,以让自己的视线适应这房内的环境。
这个房间非常简单,简单得一点都不像裴炎的风格,一盏幽暗的油灯上一点豆大的烛火跳动着,也将床上盘膝而坐的人的脸映照的异常模糊。
但司空茉还是一眼确定了,那正在仿佛打坐练功的人,就是几日不见的裴炎。
不管光线如何昏暗,但他雪白的脸也如裴洛一样,总是呈现一种仿佛会发光的白来。
司空茉以为自己见到他,会想要问他一些问题,但此刻她却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
问,为何你夜里不曾出现?
问,你不来为何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些话不管怎么问出口,未免都有一种奇怪的哀怨气息,仿佛久候情人而不至的少女,在见到情人之后发出的抱怨。
甚至有一种撒娇的意味,但司空茉不认为她和他是这样的关系。
她和他可以是师徒,是彼此利用的合作者,是敌人,甚至是床伴,但是……情人?
她暗自摇摇头,完全摈弃这种词语。
于是两人间出现了奇异的沉默虽然司空茉问不出口,但是裴炎却是问了的,他闭着眼,仿佛不知司空茉的尴尬,只是淡淡地道:
“为师知道你在窗棂上插了梅花,只是为师这些日子不能出关,倒是叫你白等了。”
这一句话不若裴炎寻常那样总是似笑非笑,让人觉得他说什么都别有深意,这句话没有任何讽刺的意味,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司空茉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随后下意识地低声问:“你……你这没有什么事吧?”
裴炎睫羽微微颤了一下,随后他缓缓地睁开眼,看向司空茉,目光晦暗不明:“为师能理解为你是在关心为师么?”
司空茉低哼了一声,一脸淡漠地道:“谁关心你,只是我想知道你下一步的安排罢了。”
“是么?”裴炎微微地勾了一下唇角:“所以你放弃自己的冷静,然后冒险深入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只为探查为师的下落?”
司空茉没有接话,只是转了个话题:“你身体不好是么?”
如果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一个人的话,或者是一个连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出另外一个尖锐的问题,用问题来避开对方的问题。
何况,裴炎的状况似乎并不那么好,他说话间有一种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