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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婂暗道傅祁宴腐敗,內褲都要穿進口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褲子面料摸上去還挺舒服的,滑滑的,軟軟的,很像後世的莫代爾面料。
徐婂也顧不上什麼尷不尷尬,男女有別,反正總比放空擋強,她毫不猶豫地把褲子穿上,然後從頭髮裡取了個髮夾出來,把褲腰收緊別住。
現在好了,裡頭穿背心短褲,外面再披個外套,總算是擺脫了那種溼漉漉的感覺。
她是舒服了,傅祁宴身體卻繃得難受,一想到徐婂身上穿的他的貼身衣物,他全身的肌肉都硬了起來,跟鐵板似的。
身上的肌膚早就風乾,他把黑色軍背心套在身上,塊壘分明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看著像有使不完的勁兒。
徐婂在帳篷裡歇著,傅祁宴去旁邊拾掇了一些樹枝回來,架成一堆,開始生火。
孫長征是個合格的媒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傅祁宴火都升起來了,他人還沒回來。
天色越來越黑,徐婂坐在火堆邊,傅祁宴給她用樹枝搞了個簡易晾衣架,把她的衣服全部搭在上面,然後支在火堆旁邊烤。
細細的一根棍子,上面搭著她的襯衫長褲,還有那什麼,小小薄薄一片的內衣和內褲,晚風吹拂,內衣上的幾條細繩開始在火光下跳耀,莫名就有幾分曖昧。
忽然,風一刮,卷著樹枝上的小布料那麼一跑,
“呀~”徐婂嬌聲叫了一下,她的內衣要被風颳走了!
傅祁宴眼疾手快,身高手臂長,嗖地起身,抬手就抓住被捲到半空小布料,骨節分明的手指嵌進布料之中,指尖不經意的摩挲細滑的布料,瞬間感覺好像有一團透明的火焰從手指燒到了小腹。
徐婂瞧著他的動作,莫名也覺得胸口一燙,好像什麼東西被人捏住了一樣。
咳咳,她難耐地咳嗽了兩聲。
傅祁宴回過神,喉結咽動,剋制著將手上的東西又掛回樹枝,然後手指靈活地穿梭,將布料上的細帶子綁到了樹枝上。
“好了。不會再被風颳走了。”他沉聲對徐婂道。
徐婂嗯了一聲,又雙手抱膝在火堆旁坐下。
剛坐下,她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兩聲,聲音不大,但是傅祁宴就坐在她旁邊,還是聽見了。
“餓了?”他抬眸看著她。
徐婂如實地點點頭,趕了兩個多小時的路,又在河裡泡了半天,早餓了,不僅餓還口渴,剛才她忍著不去想,現在坐下來,大腦就開始瘋狂提醒她還沒吃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