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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萬能卡，可以刷總部大廈的任何門禁。”
寇煙看了眼那張純白色的卡，怔忪了兩秒。
她伸出手，接過了，連同那件西裝外套。
“裴總現在忙嗎？”她問。
陳朝思索了下，“您有什麼需要？”
“我想給他打電話。”
“您隨意。”
寇煙應了聲，“……好。”
陳朝走了。
寇煙抱著那件外套，在角落裡坐下。
手機螢幕已經摔碎了，但打出去的電話，還是被順利接通。
裴修沒先出聲。
寇煙張了張口，像是下了某種堅定的抉擇。
“教授，我可以現在就去找你嗎？”
電話那邊停頓片刻。
男人沉穩平靜的聲音傳來：“十五分鐘後，我會去辦公室。”
“我知道了……”
她輕輕應著，聲音依舊柔和溫順，卻明顯多了兩分剛強。
裴修掛了電話。
他所站處，是會場裡最佳的位置，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清長豐集團園區內人造湖的全貌。
身後，是一片討好恭維。
孟總見他結束通話，仍舊上來搭話。
裴修今晚一直都興致缺缺，這會兒卻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旁邊的周治學。
“周總剛才說的設想很不錯。”
周治學詫異。
喬琳宣卻很驚喜，她趁機道：“裴總感興趣的話，不如再聊聊？”
“這邊太吵。”
“那……”
裴修說：“去總部大樓，我們詳談。”
他忽然這麼有興致，林悅珊樂得湊熱鬧，“別丟下我啊，我也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