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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灰敗，眼淚珠子一顆顆往下掉。
傅修說：“你也是高知分子，按理說，你應該明白，自己很有可能不用負責，這麼緊張做什麼？”
蘇栩皺眉，“傅律師，我是醫生，在手術檯上死了人，我當然不好受。”
“死者的家屬，比你更不好受。”裴修冰冷的聲音傳來。
蘇栩心裡一沉。
但她很快冷靜下來，她相信裴修的人品，絕不會為了現任，動用私權去對付她這個可憐的前任。
畢竟，他欠了她的。
“裴修，你什麼意思？”
裴修終於看向她，目光深沉銳利，彷彿能一眼看到她的心底。
“上手術檯前，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只有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蘇栩冷靜堅持，反問道：“你們可以去查，但你們不能主觀認定我是有意的！”
“無論你有意無意，你大機率都能因病脫罪。”傅修嘲諷道。
蘇栩面露痛苦，“傅律師，沒有人想生病。”
裴修沉聲道：“那等判決結束，我送你去治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