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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強調。
聽到這裡，寇煙更是牙齒髮顫，後背發涼。
原來，周治學早在那時就已經留了一手，她根本無路可逃。
她滿腦子都是外婆的情況，再一次懇求民警，“讓我先去一趟醫院好嗎？我外婆……”
“家人不是你違法犯罪的保護傘！”
寇煙絕望。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距離醫院那個電話，已經三個小時。
寇煙不敢想，外婆到底有沒有扛過難關。
如果……
不！不會的！
她越想，越無法控制自己，備受煎熬。想從座椅裡起來，卻根本沒有力氣。
眼前的一片都是漆黑的，看不到一點希望。
不知過去多久，有人叫她的名字。
“寇煙。”
她抬起了頭。
穿著制服的女人說：“有人來保釋你，你可以走了。”
寇煙面色恍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對方又說了一遍。
帶著滿腹疑問，她腳下發軟地走到了外面。
剛到大廳，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男人。
周遭人來人往，只他平靜從容，一身西裝整齊貴氣，即便坐著，褲腿也沒有一絲褶皺。
手邊還有一杯茶，熱氣升騰。
他看了過來，眸色淡然，“還站著，是不急著見外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