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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頗顯風流,倒記得極深。
李成器似看透我的興致所在,微微含笑說:“見過一兩次。新科進士的賜宴歷來設在江畔,所以自早年便傳下了一些有趣的習俗。每到宴席過半,總有人將酒杯放於盤上,輾轉江水,轉到誰面前就要一飲而盡,本是一二人的小伎倆,到最後卻成了名揚天下的‘曲江流飲’,”他眼中帶了隱隱的遺憾,說,“我與歐陽通便是在曲江賜宴相識,此時彼時,早已物是人非。”
他似嘆非嘆,我卻再不敢去追問。
浮碧亭恰在太液池東側,坐在亭中能隱約見未明燈的韶華閣。
我餓的不行,也顧不得客氣,先吃了兩塊點心,喝了杯茶水下肚。他侍宴時來得晚,也是吃得極少,此時卻不見有胃口,隨意撥了一下便放了筷。
見他如此,我竟也不好意思再吃了,只下意識放了筷,順著他的目光去看漆黑的韶華閣。如今細想著,那夜我是隨性所至,而他卻不知為何也在那處,以他的身份該不會有意窺探皇上與面首的情事……
正是出神時,池中遙遙傳來陣陣笛聲,飄蕩在太液池上。寒水暖音,別有意境。
我細聽了片刻,才笑道:“衡陽郡王怕是被那磨人精逼得,竟也吹起笛應景了。”李成器眼帶笑意,道:“成義執笛以來自認學藝不精,從不在人前吹笛奏曲。如今看來,他該是被逼得怕了,才會如此。”
我聽這話,腦中盡是永泰那看似撒嬌,實則威逼的小伎倆,不禁搖頭一笑:“那吹笛人此時肯定在怨著郡王了,郡王當年以一曲‘安公子’名揚天下,若是方才一同去了,此時吹笛的就要換人了。”
李成器笑意漸濃:“我已久不吹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