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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脊樑骨,說你是貪官的兒子,這學你願意去上嗎?”
喬清許停下動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媽呢?”
“在親戚家。”
陶羽喝了一口可樂,“我家的房產都被查封了。”
喬清許起身去拿另一個櫃子裡的衣服,順帶打量了下陶羽的表情,發現他似乎並沒有很受打擊。
“你爸被抓,”他蹲下身子,繼續整理著行李箱,“你都沒有什麼感想嗎?”
“我爸被抓了,我還有乾爹啊。”
陶羽說道,“我乾爹會管我一輩子的。”
其實喬清許想問的是,陶羽享受的優渥生活是建立在陶國勇貪汙受賄的基礎上,他會不會對此有一丁點的良心不安?
但看陶羽的回答,他似乎根本沒有思考這些,關注的點還是他能不能繼續享受下去。
老實說,喬清許真挺羨慕陶羽的。
一座象牙塔倒了,還能進入另外一座。
即便自己父親為千夫所指,他仍然可以活得心安理得。
而喬清許什麼也沒有了。
現在還得揹負上他爸爸的過去。
“你好好珍惜吧。”
喬清許裝好了衣服,站起身來,“現在這樣挺好。”
就這樣生活在象牙塔裡。
“我當然知道。”
陶羽顯然沒聽懂喬清許的意思,悠悠喝著可樂,“話說你這是要搬走了嗎?”
“是。”
喬清許拖著行李箱往外走,“我們以後應該不會再見面了。”
“嘖,果然。”
陶羽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不過你能熬過半年,也算是不錯了。”
熬。
好靈性的字眼。
喬清許知道陶羽想表達的是“堅持”的意思,但回想起姬文川一貫的高高在上,他不禁懷疑他到底是怎麼跟姬文川甜甜蜜蜜走過來的?
明明除夕夜的表白都那麼敷衍。
把行李箱推到玄關時,管家攔住了喬清許:“您東西都收拾完了嗎?”
“還有一些小東西,實在裝不下了,麻煩幫我快遞一下吧。”
喬清許邊說邊穿上了鞋。
“您要不稍微等等,我現在就把東西打包?”
管家說,“不然回頭我也不確定哪些東西您要,哪些不要。”
“姬文川知道。”
喬清許整理好褲腿,繼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