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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蟻之輩”,顯然被氣得不輕。幸而他爹對蒲寧印象不錯,並未因此看輕他。一樁婚事尚且能鬧騰,現下大姐有喜,這些人或許會再來一趟。
“姐夫打算如何做?”閆承驍問。
閆之芝搖搖頭。她有喜這事是蒲寧從小伺候在身邊跟來申城的書童透露的,蒲寧曉得此事是因舅舅的信,信上說他們已經啟程,不日便能到達申城。他們走的是水路,不曉得他們到了哪裡,只能倒是見招拆招。
閆承驍哼道:“那書童趕出府罷,嘴不嚴實的玩意,留在姐夫身邊作甚?”
閆之芝贊同道:“阿寧已打發他回蒲家了。”
“也好。至於蒲家那幾個,來便來了。諒他們在申城翻不出花來。”閆承驍收著力氣抱緊身上的狐狸精,嗤笑道,“蛇蟲鼠蟻,大姐用不著擔心!”
理是這麼個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有了身子受到影響,哪怕她曉得爹一定會幫她掃平這些亂遭事,閆之芝始終覺著不放心。她揉了揉眉心,看向陶諾,“昕兒跟著柳大夫學過些醫術沒有?”
津津有味看戲的陶諾被點了名,登時傻了。他沒回話,閆承驍先開了口:“大姐,你身子不舒服?”
“有些。”閆之芝說,“疲勞乏力,提不起神兒。”她今兒來明心戲院本也是求個放鬆。
西藥藥性大,她吃不慣,閆之玉囑咐她若是不適要去請中醫大夫來調理。這會子看到陶諾,方才想起陶諾是柳安堂出身的。柳大夫醫者仁心,此人往年時常在外雲遊,遇著哪裡有病人便歇下腳救治,兩年前才帶著孫女柳昕回來申城,開了柳安堂安頓。不過柳昕是女兒家,柳林生並不常讓她在外頭待著,因此閆之芝不曉得柳昕是否有跟柳大夫耳濡目染。
閆承驍沒注意到陶諾隱隱變化的臉色,直白地說:“開劑安胎藥,成不?”
閆之芝點頭。
“昕兒給大姐開一副?”閆承驍看向陶諾。
陶諾哪裡會開藥方,藥材都沒認全呢!他擰起帕子,糾結道:“大姐,這藥方我不能開。”
迅速在腦內過遍說辭,陶諾耳朵尖兒蒙上層嫩紅色,似是有些羞恥,說話時聲音虛的很,“不怕您笑話,我是跟著爺爺學過一些,都不精,我也從未看過診……”
閆承驍樂了,朝閆之芝揭陶諾的底,“大姐,昕兒說的可都是實話。你別看昕兒瞧著聽話,昕兒平日可皮了,若不是我院裡沒種樹,他頂能天天往樹上爬呢!回頭等回了閆府,我給大姐尋個大夫過去,保證比昕兒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