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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他,他才知道輪到他了。
給他傳話的,是蔣徹,傳的是《傲慢與偏見》裡的臺詞:“我真心愛的人不多,看得起的人更少。”
蔣徹的口型做得很慢。
塗眠看了前面,複述出了:“我?”
“真心。”
“珍惜?”
“愛的人。”
“愛的人!”
…………
蔣徹把一句話拆成了兩個字或者三個字的詞來傳遞,60秒的傳遞時間顯得綽綽有餘。塗眠往下傳的時候也沿用了蔣徹的方法,就像蔣徹每次教他做題一樣,蔣徹經常比他的導師還會找規律和方法,所以需要動腦子的這方面蔣徹一旦努力了,塗眠就只需要無條件相信,還有無條件服從學習就行了。
“耶耶!”塗眠看著只錯了一個詞的結果,歡呼起來,“徹哥好牛!!!我們終於贏了!”
莎莎看著塗眠已經慶祝起來,她走過去,開口給他降溫:“沒贏呢,小弟弟。還有一輪,這次第一棒是富貴了。”
“啊?”
塗眠的歡樂本來還沒散去,鐵血猛漢的傳話方式直接給了他當頭棒喝。
鐵血猛漢一骨碌給他說了一大段,塗眠的單眼皮瞬間塌了。他嘴一癟,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他的腦子不僅對那一骨碌話毫無概念,甚至已經開始跟著耳機裡的Kpop蹦迪了。
鐵血猛漢大概也是看出了塗眠的茫然,他降速又唸了一遍。
“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塗眠也配合地做了口型:“一一一嗚嗚嗚?”
“我亦將如此。”
“五一變五七?”
“我草!”
“我草?!”
塗眠腦子裡對這兩個字發出了拒絕的聲音,但是他確實只聽懂了這兩個字。那麼,問題來了,什麼電影的經典臺詞會有作為“國罵”代名詞的這兩個字呢?!
塗眠想破腦子都沒想出來,他決定還是把這個嚴峻的問題拋給涉獵廣泛的蔣徹。
於是他擺爛地跟蔣徹複述了一遍他剛剛看到的口型。
“一嗚、嗚一”
蔣徹皺起眉頭學了一遍“īūūī”,他做恍然大悟狀:“警車!”
“可能是吧。還有!”塗眠比了手勢,告訴蔣徹還有。然後繼續複述:“五一變武器。”
“ūī騙我妻?”
蔣徹撓頭,好像這個走向變得有判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