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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給你帶了點兒。”
塗眠剛想探個腦袋過去看看,聽到“校花”兩字,鬱郁地把頭收了回來:“你真是不跳黃河不死心啊,你看著吧,遲早有綠帽子給你戴。”
蔣徹看著塗眠,有點哭笑不得:“他不敢!他都不知道我喜歡他呢。”說完蔣徹拍了拍自己的後座,“上來吧,我載你。”
塗眠坐上去,手撐著座位後面的橫杆,蔣徹載著他往前走,他看著路燈的燈光隔著梧桐樹穿過來,微弱的光線照到他眼裡,讓他的眼中映出了蔣徹的身影。
好像,這還是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認真看蔣徹的背影。有一種寬厚的感覺,一看啊——
就適合來上幾拳!
塗眠霎時止住了自己心裡的想法,他確實是壓了一口悶氣在心頭,但是,人至少不應當遷怒。
他搖了搖頭,聽到蔣徹的聲音從前面跟著風傳過來:“對了,才八點二十,你今天就加完班了?導師這麼早放你走了?”
“導師不讓我走,我也得走了。人不行了,請假先走了,不然我怕明天我得上社會新聞了。”
蔣徹的車速瞬間降了下來:“你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我煩。”
這點煩,塗眠不知道怎麼跟蔣徹描述。
他只好貼過去,手放在蔣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衝他吼道:“你開快點!帶我多轉兩圈吧,徹哥。”
“好。”
蔣徹擰住車轉把,帶著塗眠繞著校園兜了好幾圈,繞到他打包的燒烤都被風吹得冰涼了,繞到蔣徹悄悄把塗眠放他腿上的手移到了他腰上,繞到塗眠激動地在他身後發瘋似的大吼完幾聲發洩完氣了,他才把塗眠送回去。
回去路上還帶了兩瓶啤酒。
塗眠之前也會和蔣徹喝兩口小酒,談談壓力之類的廢話。蔣徹比他多吃一年鹽,好像很多事都比他看得通透,他一開始真的把蔣徹當哥哥看待,但是後面蔣徹開始口無遮攔說騷話,招惹他,他才開始對蔣徹沒那麼多好臉色。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倆喝著酒,說點“體己話”。
這次他醞釀了好久,久到他們都相對無言地在寢室地上坐了幾分鐘,蔣徹站起來要去洗漱了。
他開口:“徹哥,你說,要是有人有錢不賺,是不是傻子啊?”
“是啊。”蔣徹回頭看了一眼塗眠,看到暖黃的燈光裡,塗眠苦澀地笑了一下。他扭開頭,徑直去了洗漱臺:“你是傻子,不用聊了。錢想賺就賺唄,反正賺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