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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尹楚楚好奇道 。
“為何有憾,悔恨不甘是為憾,無力而為是為憾,無法控制無力補救是為憾,該做未做是為憾。”江眠月緩緩道,“個人而言,是恩師仙逝之憾,若是放在國子監內,便大有可言。”
“如何解決遺憾,唯有超出自我,從大處入手。”江眠月說,“我等寫的終究是策論,若是從後兩句著手,便成了抒懷之文章,若要言之有物,便要扯到如今國子監以及全國書院對於各位博士、助教、書院老師的各項待遇問題,以及當前我朝培養人才的制度與後續發展現狀上。”
“那後兩句……如何解決?”尹楚楚呆滯問道。
“為官,需要我們解決問題,而不是陷入情緒中作詩句空談。”江眠月垂眸道,“解決了方才說的那些問題,又何來‘萬事轉頭空’。”
尹楚楚和蘭鈺都呆住了。
“去會饌堂吧。”江眠月笑了笑,“我也是瞎寫的。”
“……”
“好一個瞎寫。”尹楚楚差點罵出聲,“我怎麼就沒想到要這麼寫呢!莫名其妙鄒了許久的酸文,憋了許久才憋夠字數,一團亂麻!”
“若是文題不符合平日裡屬文的文風,便將文題破題的方向換成自己熟悉的方向。”江眠月笑道,“這也是屬文的技巧,不可硬寫。”
蘭鈺張大了嘴不住點頭。
江眠月垂眸,心想……說起來,這還是從祁雲崢身上學到的。
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移花接木,迂迴而戰……他上輩子,可教了自己不少,寫文章照樣可用 。
敬一亭西廂房,司業大人與張懷寧博士翻看著今日收上來的題紙,張博士一面翻一面不住搖頭,“都被你帶偏了。”
“嘖。”司業大人搖了搖頭,悶聲不語。
“你此次可算是一鳴驚人,那些策論文題早已沒了新意,你如今來這麼一出,可謂是一股清流,惹得整個國子監的博士助教都在叫好,面對如此文題,能保持清醒屬實不易。”張博士感嘆道,“也難為那幫監生了。”
“唉,隨手為之。”司業大人嘆了口氣,有些微微的心虛。
事實上,他哪兒想到那麼多,他只是借題諷今,氣氣祁雲崢罷了。
他想讓祁雲崢看看,他作為祭酒是多麼的無情,居然直接便同意了他要告老還鄉的請求,著實令人非常沒有面子。
“咦……”張博士忽然發出一聲訝異,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快來看看,你要的答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