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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配合地將眼睛閉上,吮吸嚴肆的嘴唇。
“誒老鐵我——”潘言似乎還有話想說,轉過頭來,正好看見嚴肆貼住謝執嘴唇的一幕。
潘言:“……”
潘言猛地把腦袋轉了回去,和他擋住的那個監控面面相覷。
監控:“?”
潘言:“……”
嚴肆今天給謝執的只是一個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吻了十幾秒後,抬起身體,舉起右手食指在嘴唇上一按,按好後,又在謝執的側臉上一貼。
“我走了,晚上見。”
“這就是當別人鐵子的感覺嗎。”潘言最後仔細品味這件事情,感慨萬千,“刺激。”
謝執通紅的耳朵支稜在帽子外面,把物資送回去的時候,還被旁邊的女孩打趣了一陣。
不過,嚴肆撩人如果能拿一百分的話,預言就只能拿不及格——當天晚上,謝執和嚴肆並沒有能夠晚上見,不止當天晚上,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沒見上。
嚴肆提著東西回去,就看到了那個在複試讓他表演“被老婆轟出去”的雲老師,雲老師已經榮升系主任,看到嚴肆過來,微微一笑。
“看到沒,招進來的都是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崽子,不鍛鍊鍛鍊怎麼行?”雲老師把嚴肆撈過來,掐掐他臉,衝教官微笑,“我們要夯實基礎,有一個良好的身體素質和精神風貌,才能投入接下來的表演學習。”
嚴肆真的躺著也中槍,默默把物資放下,又聽雲老師笑呵呵:“往死裡練他們。”
於是,整個表演系就被迫開啟了地獄模式——其實別的系也是地獄,其他系第一層地獄,他們系十八層地獄。
每天晚上訓練到八點,然後一起去開會學習,到十點半,出來夜跑。
每頓飯十分鐘,晚上洗澡五分鐘,女生帶過來的小吹風機根本沒空用,男生乾脆直接穿著t恤去洗澡,節約搓衣服的時間。
第一天還是基礎的站、走、正步,第二天表演系直接被拖到一攤架了低矮鐵絲網的泥漿面前。
教官吹哨:“匍匐前進,預備——”
表演系爬到一半開始下雨,夏天的暴雨打在泥漿上,泥漿反向往學生們臉上濺,慘上加慘,不成人形。
第三天,器械練習,一群人像烤肉一樣地在架子上吊了一天,十一點才回房間休息,半夜三點半,樓下吹哨——緊急集合!
緊急集合完畢,教官精神奕奕地帶著一群訓練了一天,累得像傻狗的孩子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