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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老實人好欺負啊。
隨後讓黑豹給老藥狗發訊息,讓藏獒開始間歇性裝死。
當天晚上單永貴就打了電話,李福根不接,讓吳月芝接。
“姐,你就說我不在,要治,明天把狗帶過來。”
吳月芝不明所以,照著他的話說了,到半夜時分,單永貴居然又打了電話來,吳月芝還起床接了,她是個老實女子,居然喊李福根接電話。
李福根只好下樓來,接了電話,單永貴的腔板小多了,叫得客氣:“李醫生,我的狗快不行了,你有空不,我派車來接。”
“你明天早上過來吧,我今晚上不想動了。”李福根掛了電話,然後把電話線還撥了。
吳月芝在一邊看著:“根子。”
她裡面一件碎花的睡衣,外面披了件衫子,胸脯鼓鼓的,身上帶著一股暖暖的香氣。
李福根很想抱到懷裡,親她,摸她,但卻剋制住了。
他若沒本事,就娶不到吳月芝,即然娶不到,又去親她摸她,那是欺負她。
他不幹這事。
“沒事。”李福根搖搖頭:“夜深了,姐你也早點睡吧。”
第二天上午八點不到,單永貴過來了,開著一輛寶馬越野車,載著兩條狗,還有那個長腿美女。
他初下車,還有點兒氣勢,不過李福根在樓上應了一句:“等一下,我涮個口。”
然後半天才下樓,單永貴的一點氣勢就全沒了,見了他,陪個笑臉:“李醫生,你幫我看看,我這狗還有救沒救,三百萬呢。”
“心痛三百萬,你買狗做什麼?”
李福根瞥他一眼,到車上,摸了摸兩條藏獒,口中發出嗚嗚的低音。
這其實是在謝兩條藏獒呢,單永貴聽不懂,還只以為這是李福根的一種獨特的治療方式,因為給李福根摸了一陣,本來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趴著的兩條藏獒,居然又有了精神,跳到了車下,而且搖起了尾巴。
“它們好了?”單永貴又驚又喜的叫。
“狗跟人一樣的,也有氣血經脈,我剛只是幫它們疏通了一下經脈。”李福根嘴中的瞎話張口就來,彷彿突然一下就開了竅。
“但這個不治本,不下藥的話,最多三天,又是老樣子,最多一個月,必死。”
“啊。”單永貴嚇一大跳:“李醫生,你千萬救救它們,要什麼藥,你儘管說。”
“藥我有。”李福根瞟他一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