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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怎麼辦?
第二天繼續巡診,到了另一個村子,李福根先裝睡,聽著苛老騷屋裡的動靜,大約九點多鐘的時候,苛老騷又出屋去了,李福根跟著出去,苛老騷到一戶人家,敲了兩下門,那門就開了。
開門的是個女人,穿著細花的短褂,苛老騷嘿嘿笑著,伸手就在女人身上掏了一把,那女人啐了一聲:“討厭,快進來。”
把苛老騷扯了進去。
“師父真的在外面有女人,師孃知不知道?”李福根身子發僵,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這是第二次,卻不是最後一次,李福根跟著一路巡診,就看了一路,李福根數了數,七天時間,苛老騷睡了八個女人。
敢情他不是巡診,是下種呢。
李福根看了一路,也憋悶了一路,他也不敢問苛老騷,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些女人還好一點,男人出去打工了,守著老人孩子,需要這個,可苛老騷為什麼要這樣呢,別的不說,他對得起吳月芝嗎?
回來兩天,李福根特地留意了一下,他睡二樓,苛老騷吳月芝一家三口睡一樓東側的,每次睡下後,他就去聽房。
苛老騷在外面玩女人,響動很大,喜歡嘿嘿的笑,一種很得意很變態的笑聲,所以李福根肯定,只要苛老騷上吳月芝的身,必然會有響動,可李福根聽了兩個晚上,屋裡一點響動也沒有,每次聽到的,都是苛老騷巨大的呼嚕聲。
這讓李福根非常的失望,他心裡其實癢癢的。
“師孃,是什麼樣子呢?”可惜聽不到。
在家裡休息了兩天,苛老騷又開始出去巡診,跟前面一樣,一路巡過去,就是一路睡過去,幾乎每個村子都有他相好的女人,有的村子甚至好幾個,有時他一天晚上,甚至要爬幾個。
而只要回來,他就呼呼大睡,碰都不碰吳月芝。
這種情形,大約維持了一個多月時間,李福根終於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等苛老騷幽會回來,他坐到了苛老騷床上。
看到他,苛老騷到是愣了一下:“怎麼還沒睡,坐我床上做什麼?快睡去,明天趕早還要去新竹呢。”
李福根不動,苛老騷奇了:“你小子怎麼了?發什麼愣症呢?”
李福根憋了一口氣,抬頭看苛老騷:“師父,你為什麼這樣,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師孃?”
苛老騷愣了一下,看著李福根眼晴,他的小眼晴彷彿一下子發出光來:“你小子知道了?”
李福根也不怕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