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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吧。”
她說罷就走。
明月想要追出去,小王爺往門中央邁了一步:“哎,你怎麼沒有眼力價啊?”
她抬頭看他。
“她難受呢。什麼狠說什麼。你過兩天再去找她吧。”
“.......”
“去換藥。該你了。”
“您不是還有事情嗎?”
“我自己記著呢。這就走。”
“謝謝王爺您幫我忙。。。。。。”
他沒答話,轉身走了,一隻手抄在背後,脊樑硬硬的。
.......
她到家了,修治的車子恰好停在樓下,他從車上下來,擁抱她一下:“身上怎麼髒了?”
“剛才摔了一跤。”
“剛換藥?”
“嗯。今天出去得晚了些。”
“去外面吃吧?”修治說。
“好。我去換件裙子。”
他手裡拿著一摞檔案,外面還有一封信,向她搖一搖:“小桔的信。”
“等會兒念給我聽。”
明月在自己的臥室裡一邊換衣服一邊猶豫要不要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修治:去找南一,途中遇到顯瑒幫忙,是他的車子載著她跑東跑西。事情本來挺簡單,可真地處理起來就讓人為難。說了吧,不僅羅嗦還有些此地無銀;不說,誰知道以後修治會不會自己知道這事兒,到時候情況就更復雜。
她半天才打定了主意,等會兒吃飯的時候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她心裡本來也坦蕩一片,今天純粹是為南一著急,遇到小王爺也只是湊巧而已。
正要出去,顯瑒在車上遞給她擦血的手怕她換下的裙子口袋裡面滑了出來。她連忙拾起來,做壞事怕被逮到一樣趕快塞在枕頭下面,動作飛快,把自己都搞糊塗了,眼前浮現起白天所見的一幕一幕:真的是坦蕩一片嗎?那怎麼還會那麼貪婪地看他的眼睛,體會他的氣味,怎麼他在身邊,他一說話,她就安心了呢?
她推開房門走出去。
修治仍坐在桌子旁邊,手裡拿著那封信。
她覺得他有點不對:“怎麼了?”
他看看她:“明月,小桔提到一個人,車巖正南。你記得嗎?”
“記得啊。正南是我跟小桔的同學。不過畢業之後就沒有訊息了。他怎麼了?”
“參軍後來去了朝鮮。。。。。。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