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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雨嗎?
“你就不想知道,我對你們剛才這個節目的看法?”
(摟都摟了,你還想吃幹抹淨擦嘴不認嗎?)
張清明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
“歌唱的再好,舞跳的再美,怕是也解決不了唐廠長面對的問題,您對節目怎麼看我真的不關心,估計來的那位領導也沒心思看我們唱啊跳的。”
鄭瑞欣的臉完全拉了下來。
真是不知所謂的年輕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說你有資格在我面前提這種事兒嗎?
最近廠裡的年輕人已經膨脹到這種程度了嗎?
對於鄭瑞欣的臉色張清明毫不在意。
他自顧自的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在本子上寫下了一句話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撕下來遞給一臉疑惑的鄭瑞欣。
“小張,”鄭瑞欣沒有去接那張紙,眼中帶上了一絲厲色,“你可不要不懂事!”
(誰教你用這種態度來對待長輩和領導的?)
張清明目光仍然盯著樓下在報幕的孫小青:“這是我答應唐欣雨的,市裡新市場旁邊武裝部倉庫,十五噸新海長絨棉的提貨單。”
他笑著看向了鄭瑞欣,抖了抖手裡的紙條。
“您真的不要?”
鄭瑞欣的嘴唇有些發抖,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紙條。
開什麼玩笑!
你一個小年輕,能在這個時候搞到十五噸新海長絨棉?
“至於您信不信,讓塗科長跑一趟就知道了。”
手裡的紙條被鄭瑞欣一把拿過。
“小張!”
女士的語氣有些顫抖。
“在這種事上,你可不興開玩笑!”
張清明拍拍衣服站起來,笑得人畜無害。
“看您這話說的,您是長輩,作為晚輩的我哪能拿這種大事開玩笑?”
在拔腿離開之前,張清明對著鄭瑞欣又說了一句。
“十五噸新海長絨棉只能解決第一批外貿品生產的問題,想完成本季度的外貿訂單起碼還需要十八噸!”
“剩下的棉花也在這個倉庫裡,唐叔叔如果想要,不妨找個時間和我談一談。”
年輕人起身離去,鄭瑞欣依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這張兒戲一般的紙條。
這小子,不會膽大到真的和自己開這種玩笑吧?
“鄭主xi,”見張清明下了樓,工會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