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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未來一段時間的生活感到憂慮——先不提他能不能讓貝莉在他身邊學習到如何成為一名合格小女警,單純是讓貝莉平平安安地生活就已經讓他有些頭大了。
那天在車裡,因為他的無意之舉感到似乎被討厭,貝莉哭得很傷心。哭的很傷心就聽不太進去降谷零安慰的話,甚至還毫無察覺地將和系統約定好要保密的事情徹頭徹尾地講給了降谷零聽。
這讓降谷零握著槍的手稍微鬆了點——見過了一個格外特殊的孩子,他對貝莉還是有些戒備心的。
但……
他沉默地看著張著嘴嗷嗷哭,甚至能夠看見她那小小扁桃體的貝莉,覺得這是組織派來試探他的手段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考慮到琴酒目前正在國外處理一樁極其複雜的交易,眼下還比較安全的日本環境讓降谷零選擇了暫時收留貝莉。
不收留她的話,按照最後那個系統的意思,貝莉很有可能會因此認為自己永遠都無法成為想要成為的人而心裡崩潰,也會因為降谷零的選擇而在等待回家通道再次開啟的時間裡被送去福利院。
那都不是降谷零想看到的。
“總之,”降谷零試探著摸了摸孩子的腦袋,“這段時間請你跟在我身邊吧。”
“雖然我認為我沒有什麼能交給一個五歲的孩子,但至少能夠讓你在生活上有所依靠。”他說。
聽到這句話,還在掉眼淚的貝莉立刻停了下來。
主觀意願停了下來,身體的反應還是促使著貝莉忍不住抽噎了一下。她揚起哭紅的藍眼睛對著降谷零,聲音帶著強烈的不可置信:“真的嗎?”
關於生活上有所依靠,貝莉其實並不在意。假如能夠跟在降谷零身邊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合格小女警的話,貝莉覺得自己在路邊撿走一隻稍大一點的紙箱、用自己極其有限的勞動能力換取一點點小小的麵包就足夠了。
眼淚掛在眼睫毛和臉頰上,哭到滑稽可愛的模樣讓降谷零沉重的心情稍微緩和了點:“真的呀。”
儘管相處還不到一天,降谷零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學會了讓普通的小孩子迅速拉近距離的方式之一——
將聲音夾起來,再熟練地使用包括但不限於“呀”“啦”“哇”之類的輕快的語氣詞。
降谷零散發的善意被貝莉細細地品味了一番,小姑娘默不作聲地拽住自己的頭髮擋住哭得亂七八糟的臉,遲到地感到了害羞。
“喔……”她很輕地應了一聲。
“那是說,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