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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等到幾分鐘後恢復供電、周遭重新亮起的時候,陳裡予已經徹底從應激狀態裡緩過神來了。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說話太多,本就隱隱作痛的喉嚨也更加疼痛,讓他不得不暫時停下來,有些無力地嘆了口氣。
“江聲……”陳裡予垂下視線,望著眼前人柔軟的髮尾,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學著對方從前的樣子,摸了摸他臨近後頸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很難受?”
如果是幾年後的江聲,或許會趁此機會煞有介事地誇大其詞,藉機謀求些平日裡鮮見的特殊待遇,或是樂得看小貓為了他急得團團轉的模樣,只是現在他畢竟還年輕,兩人之間特殊的關係現狀也容不得他撒嬌討寵,只好實話實說:“還好,吃過藥睡一覺就會好了,沒有藥也沒事……只是想抱抱你。”
在實話實說的場合之下,少年人直白的訴求倒也出乎意料地讓人心軟。
“那我去給你倒水,”陳裡予耳根一燙,過了幾秒才道,“上次吃剩的藥應該還剩一些,唔——你要不要先坐下來……”
“不用,”江聲維持著俯身抱他的姿勢,似乎略微放鬆了些,更為大膽地把臉埋進他頸窩,用鼻樑若有若無地蹭了蹭,聲音透過衣料傳進他耳朵,又低又啞,藏著幾不可察的虛弱氣聲,“這樣就好。”
原來被人依賴和需要的感覺,是這樣的麼……陳裡予鬼使神差地想著,放在人背後的手像被什麼久遠的記憶牽動,自作主張地動起來,安撫一般,輕輕拍了拍江聲的後背。
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