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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該誇趙旻敏銳呢?
還是該誇他敏銳呢?
“本王坐下僅有一刻鐘的時間,你就發現了。”將最後一杯涼透的茶水飲下,解了數日的睏乏,蕭忌起身走到趙旻身邊,捏了捏那張滿臉淚痕的小臉:“該誇。”
嘴上說的是該誇,可語氣冰冰涼涼,分明是含著一股子氣。
趙旻連忙抹了兩把眼淚吸了吸鼻子,認真發問:“您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還有您不是明天才回京嗎?”
趙旻本就瘦弱小臉兒都沒他巴掌大,又因房間沒有燭火僅一點微弱的月光照來,顯得那張憔悴的面容更是不忍入目,好似一塊寶玉精心雕刻成的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碎掉。
蕭忌曲指,擦掉了趙旻眼尾的淚珠,沉沉地問:“被欺負了?”
趙旻:“……”
心虛,“沒,沒有。”
該說誰欺負他了呢?
總不能說老天爺欺負他吧。
蕭忌:“沒有被欺負哭什麼?”
蕭忌拉了把椅子坐在趙旻身邊,好像審問犯人的典獄長一樣,看地趙旻心裡發怵又覺得丟人。
以前哭的時候他也都是這樣,把房間裡的燈都熄滅了自己縮在角落裡哭。
可這樣太丟人了,他從來沒有哭很久很久,他知道哭多了第二天眼睛會腫。
趙旻就調整了一下情緒找了個理由解釋:“就是哥哥回來了,我高興。”
蕭忌:“哥哥?”
趙旻點了點頭:“是今年殿試的榜首,在刑部和翰林院都任職過,不久就要去江南了。”
“哦,”蕭忌輕笑了聲,從袖子裡拿出來個東西,拉著趙旻的手示意他張開手心:“恭喜你,本王送你個禮物。”
趙旻:“什麼?”
蕭忌:“張開手。”
趙旻只好乖乖張開手心,蕭忌不給他看,突然用另一隻手捂住他的眼睛:“好了,自己看。”
手心裡的東西很輕,趙旻並不能透過觸感猜出來那是什麼東西,不過蕭忌說罷就收回了放在他眼睛上的手,手肘靠在椅背上,示意他張開手心。
趙旻看看自己的拳頭,又看看昏暗的房間裡蕭忌稜角分明的輪廓。
想起方才趙墨說蕭忌給他的茶葉,是很珍貴的御茶,趙旻又不太好意思看蕭忌給他的東西了。
趙旻問:“會不會,太貴重?”
只是剛剛說罷,蕭忌沒有回應,而是直接開啟了他的手,手心裡赫然放著一個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