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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說著,垂眸,看著蕭忌捏著他。
趙旻咬了咬唇:“用一些藥,能舒服一些,不過不用也行……阿旻問過先生了,男子到底與女子不同,就是不塗藥,忍個幾日就消下去了。”
蕭忌雙指突然併攏,“嗯?”
又俯身輕輕在小孩兒臉頰落下一吻:“用不上。”
趙旻頭皮都麻了,小手死死揪著蕭忌的頭髮,推搡他的腦袋:“夫君…夫君阿旻要生氣了……”
趙旻這次真的生氣了,見蕭忌不肯住手,俯身吻上在蕭忌唇上,乘其不備咬了一口,嚐到了點血腥味兒。
蕭忌只是淡淡‘嘖’了聲,舌尖卷著帶著血漬的津液,一把抱著小孩埋進了被褥裡,哄人:“乖,為夫錯了。”
趙旻:“……”
舔了舔唇。
趙旻發洩完,後知後覺,又有點心疼蕭忌的嘴巴了,但是蕭忌確實過分,他煽動長睫毛咕咕噥噥問了一句:“蕭忌你你疼不疼……”
真氣了?夫君也不喊了。
不過小孩兒咬人比哭的強,以前總哭,哭了便更難哄也摸不清他的性子,重不敢重,輕不敢輕,實在難受。
蕭忌輕笑了聲,攬著小孩兒的腰,將人按在身下,“不疼。”
又舔了舔小孩兒的唇角:“阿旻多咬幾口,夫君甚是喜歡。”
趙旻:“……”
“什麼啊……”
真的心疼:“哪裡有人喜歡被咬的,多疼啊。”
“不疼。”
趙旻的性子就是這樣,被逼急了就是想亮出獠牙的小兔子,氣呼呼地咬你一口又心疼的不得了,吹吹氣兒哄哄,乖乖巧的模樣想讓人欺負的不得了。
蕭忌便探了舌,勾著小孩兒的舌尖深入糾纏著津液森*晚*整*理。
後半夜便不止是唇了,帝王手臂上一連串兒的牙印。今夜好像新婚燕爾,即使被咬的滿身牙印也是興致盎然。
但,許是有半個月不能上床了。
……
十多日後,簡單的辦完登基大典,趙旻跟著蕭忌搬到了宮裡。
內閣暫時穩了下來,趙清民依舊任首輔,但蕭忌又提拔了前年同趙墨一起中了進士的李進修進了內閣,以做制衡。馮弘重任司禮監掌印輔內閣一起處理朝事。
朝堂上安定下來,西北便亟需規整。蕭景馳領封西北三州,三日後與任西北總督的趙墨一起去臨州。
這日,中秋節。
往年中秋佳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