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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幣犯這次詞我記得最早就是在東北流傳開來的。
說實話,身為一個東北人聊這事,我也挺沒臉的,但沒辦法,東北的社會環境造就了這麼一群人,他們也確確實實的存在著。
就拿大雷來說吧,身為黑山人,我對他只能說是有一點印象而已,但絲毫沒聽說過他有什麼戰績,或者辦成過什麼事。
可你看他的穿著打扮還有行事風格,咱說就是當年杜月笙在上海也就不過如此吧?
並且他在跟我談判的時候,不止一次的提起了凱爺,以及自己的江湖地位。
試想一下,如果真的到那個位置了,還需要去強調嘛?
咱遠的不說,就說四哥吧!
只要是在黑山,我就敢說,你別管帶十個人還是帶一百個人,哪怕你猛到開坦克啦,那面對四哥,你也必須把姿態放低。
而我也正是摸透了大雷等人的心裡狀態,所以這才敢直接就開懟。
當與三狼,楊驚鴻以及曹斌等諸位大哥火拼過後,我們兄弟的心態也早就跟之前不同了。
就拿一傑來說吧,之前我帶他出門,打個架可能都挺激動,捅了人估計得失眠好幾天,表面上的剛強其實都是死要面子。
可現在就不同了,經歷了一些血戰後,我們這個小團伙的凝聚力早已今非昔比。
面對片刀和鋼管要說閒庭漫步那是吹牛幣,但打兩個反擊是一點問題沒有的。
所以在經歷了大概兩分鐘的廝打,我們已經從劣勢轉變成了優勢。
特別是寶子和道士兩人,根本都沒拿傢伙,一人掐一個砸碎的啤酒瓶來一個就捅一個,不給你捅跪下抱頭喊服絕對不算拉倒。
而二斌也遭到了我們兄弟的集中火力對待。
阿龍從背後死死勒著二斌的脖子,甭管別人怎麼打,就是不鬆手。
而我則牟足了力氣一腳接一腳的狠踹二斌的腦瓜子。
其餘幾個身邊的兄弟拎著板凳之類的東西也沒消停,總之就是瘋狂一頓懟。
“都踏馬別打啦!”
大雷雖然沒真正參與,但也確實捱了不少拳腳,脖子位置被寶子紮了一啤酒瓶,雖然不深,但也見血了。
當大雷喊完這句話後,所有人都停手了,也包括我在內。
我為什麼這麼聽話呢?因為大雷是帶了槍的。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大雷是不敢開槍的,還是那句話,他壓根就不帶大哥樣。
但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