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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
“噢。”季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嗎,眼睛忽然又成兩道月牙,笑眯眯的:“學姐決定吧,我聽你的。” 。
之後季辭的專業課偶爾會出現白月璃的身影,每次她都坐在教室最角落的地方,美術班的同學從起初見到學姐的拘謹慌張變得越來越自然,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天,鍾啟明的心情貌似特別好,講課的調子起得很高,像唱歌似的。
課程進行到一半,他照例找人起來回答問題。
鍾啟明雙手撐著講臺,目不轉睛地盯著花名冊,叫個名字跟打游擊戰似的,遲遲沒有點人起來。
他忽然抬起頭,目光直落在最後一排,稍一牽動嘴巴便露出和藹的笑紋:“這次,讓你們的學姐來回答一下吧。”
白月璃抬眸,正好撞上老人如炬的目光。
同學們當然知道鍾啟明所指的是哪一位,齊刷刷地回過頭,望向教室最右邊位置。
白月璃無奈笑了下,只好起身回答鍾啟明的問題。
其實她沒怎麼仔細聽,但好在是比較順暢地回答出來了。鍾啟明推了推眼鏡,滿意地點點頭,恰好找到機會告誡各學子:“我知道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犯瞌睡蟲的時候,事實上剛才也有好幾位同學堅持不住打盹的,但你們看看,來蹭課的同學都有在好好學習,別到時候專業的還學不過選修的就搞笑了。”
這一席話效果很好,課堂氣氛從這時起便活躍了許多。
下課鈴響後,白月璃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年邁的聲音叫住了她:“月璃。”
白月璃迴轉頭,正是那位在講臺上操勞一個多小時的老人,此刻他不像課上呈現的那樣肅穆,眼角的笑紋揚起來,與其說是老師,不如說是位和藹的長輩。
“鍾伯伯。”
“你來A大幾年了,”鍾啟明打趣道:“以前可沒有這麼喜歡聽我的課吧?”
“是我的不對,”白月璃畢恭畢敬地說道:“我應該多來看望您的。”
老爺子對這些客氣話絲毫不感興趣,擺擺手,與她刻意接近了些,八卦地小小聲問道:“那人是誰呀?”
白月璃不明所以:“?”
鍾啟明瞬時挺直腰板,清清嗓,以手做麥:“咳咳,不僅僅是履歷上的收穫,也收穫了一段美好的愛情。”
“......”白月璃別開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羞澀,一抹淡淡的紅意從臉頰升起。
“鍾伯伯~”仔細聽或許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