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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熟悉的嗓音響起:“剛剛嚴譫給我打電話,讓我找人廢了你初戀的另外一條腿。”
是花拯。
嚴譫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家裡涉黑。
以前我跟他關係也不錯,直到嚴譫對我冷漠後,他對我充滿了敵意,果然是好兄弟。
我聽著沒什麼感覺,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朝前走。
他嗤笑一聲:“怎麼?心疼了?”
又接著道:“嚴譫是不是沒有告訴你,幾個月前我在曼甸把他左腿打斷了,嘖嘖,他叫的可慘了,你要是在現場,估計哭紅眼哦。”
我想起那天,他開著車追嚴譫,後面說了一句話‘老子已經把那小子的腿打斷了’。
我依然無動於衷,朝著前面走。
他見我不搭理他,估計窩著火,把頭探出來,露出一張‘浪子臉’,大聲衝我說:“壽宴的事我都看了,嘖嘖真可憐,但是一點都不委屈,委屈的人是嚴譫,那傢伙愛慘了你,結果,你是怎麼對他的?”
“你竟然還可笑地問他信不信你?你跟你初戀那檔子事他早就知道了,當初,他託我幫忙找你初戀,好巧不巧你初戀就在我身邊……這傢伙竟然是為了你故意接近我。”
“我當場就把他的狗腿打斷。”
“嚴譫大老遠從國內飛來,問他跟你的事是真是假,那傢伙竟然還讓嚴譫成全你們,說你們才是相愛的一對。”
“他連你身上的胎記都知道,所以,你讓嚴譫怎麼信你?”
我停下腳步,言湛知道我的胎記,是因為無意間聽到我跟葉晗的對話,他最清楚,我沒有跟他有任何親密接觸,也清楚,我根本不喜歡他,所以,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在我愣神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壽宴那天,你的初戀回國了,還給嚴譫發了一條簡訊挑釁,真是對狗男女!”
突然,一輛車撞上了花拯車尾。
花拯朝著後面看去,怒罵:“哪隻不長眼的狗?”
車門開啟,一名身形挺拔修長的男人走出來,他淡淡瞥了一眼花拯:“你是在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