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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過人?
看到這條訊息,我愣住了。
腦海不禁浮現起他精緻絕倫的面龐,還有那一貫清貴儒雅的氣質,我如何也聯想不到他竟然會殺人?當然我也不能全信嚴譫的話。
而且,又怎麼能僅憑一個標籤就輕易地對人的好壞下定論呢?在我心中,哪怕他只是因為我長相跟他去世的白月光相似才一直幫我,那也是對我有恩情,況且,那他的每一次幫助,每一次關心,都讓我感到無比的溫暖。
我快速打出一行字:我只知道他對我好,對我有恩。
嚴譫很快又回覆了,他的字間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果然,你只是拿他當工具人來氣我而已。你大可不必這樣,我一點都不生氣。同樣,不管你真的像他一個妹妹,還是他幫你只是來膈應我,我都想說,他對你不是真心的。
等那天他突然不感興趣了,他可以無情到你害怕。畢竟你可是他外甥的太太,他犯不著讓自己名譽受損。
我看著他的回覆心裡一陣陣冷笑,回了一個字:哦。
他那邊顯示‘正在輸入’然後我果斷地將他拉入黑名單,再關機。
這段日子總是睡不好,今天也是,到了晚上就開始emo,一直到了深夜才漸漸入睡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買了一些水果跟補品去醫院看望了葉晗,葉晗本來是Vi病房,現在轉到普通病房,隔壁病床上躺著簡凌波,張翠芳坐在中間位置削著水果,一家三口看起來其樂融融。
葉晗臉色好了許多,臉上也帶著笑容。
張翠芳還在跟她聊:“等我寶貝孫子出生,要過滿月酒,還要過週歲酒,把以前我花出去的禮錢都要回來。”
葉晗瞧見我來了,便讓他們母子出去,單獨跟我聊了會兒,我看她心情不錯,也很滿意現在的簡凌波跟張翠芳,我便稍微放了心,不過我還是說:“如果他們再欺負你,或者打你,你一定不能原諒知道嗎?還有記得隨時打我電話。”
葉晗溫柔地笑:“知道啦。”
她又問我:“你跟嚴譫離婚了嗎?”
我回:“昨天去民政局已經申請了離婚,等到冷靜期過了後,就可以直接拿離婚證了。”
一提起這事,她就開始內疚,低著頭,捏著被褥,欲言又止。
我輕聲笑道:“好了,你別又說對不起我,你沒有對不起我,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那以後必須好好保護自己,凡事要先為自己考慮,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