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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剎那,我的心口彷彿被一記無形的重錘狠狠擊中,疼痛感如同被密集的針尖刺入,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用已經嘶啞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問:“他……他怎麼會……心衰晚期,這怎麼可能?”
我用笑容遮掩心中的慌亂:“你不是聽錯了啊。”
寧萌急切道:“我師父他頻繁出國,每次回來都顯得疲憊不堪,甚至有一次是半夜匆忙趕往國外。還有陳先生,麗文姐也告訴我,這兩個月來,陳詞幾乎都在國外,集團的事固然重要,但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拼命。”
“而且我聽到後,我立馬去問我師父,我師父紅著眼眶說,沒什麼事。”
“我師父從來不會紅眼眶的。”
我還是不願意相信,就匆忙掏出手機,指尖在顫抖中撥通了厲焱的號碼。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機械聲音:“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我困惑不已,明明已經開通了國際長途,為何還是打不通呢?
此刻的我,心中滿是憂慮。說實話,我對厲焱的擔憂不比嚴譫少,我也不懂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他是我生命中最為重要的恩人。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撥通了陳詞的電話。然而,就在我等待接聽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電話鈴聲。
寧萌迅速起身去開門,只見陳詞站在門外,他的面容蒼白憔悴,彷彿經歷了什麼巨大的變故。
這一刻,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寧萌略帶驚訝:“陳……陳先生你回國了啊?你怎麼突然來醫院?”
陳詞緩步走了進來,他的身形似乎比之前瘦弱,整個人少了那份往日裡的溫和與幽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說的落寞。
我急切地問:“陳先生,您是來找我的嗎?厲總……他……是不是病了?心衰晚期……這……這是真的嗎?”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了腳步,卻遲遲沒有開口。
我內心極度的不安,我幾乎可以斷定,厲焱真的是心衰晚期。
寧萌在旁邊焦急地問:“陳先生,你快點說,你們上次說的人心衰晚期,到底是不是厲總,他出國其實是為了治病對嗎?那他現在還好嗎?”
就在這時,陳詞突然低下了頭,聲音中充滿了懇求:“景小姐,我希望……你可以現在趕去國外,陪在厲總的身邊。”
我驚愕,不解:“什麼意思?”
他嗓音顫抖而微弱,還帶著責怪的意味:“厲總確實心衰晚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