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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魚身後的那些財富。
季嶼霄著實想不明白,他怎麼會也想要他哥的遺產呢?
他明明早在他哥進入公司的時候就開始放權,想要進行權利的更替,又為什麼會在他哥死了以後問他要他哥的股份呢?
他不想自己做大?
這是為什麼?
明明他哥活著的時候,提過好幾次公司應該由他負責,那時候他的父親也並沒有其它什麼意見,怎麼這會兒,卻生怕自己佔股太多了呢?
季嶼霄怎麼都想不明白。
他又想起了那天,律師宣讀他哥遺囑的那天。
那天早上他的父親還和他說,“你哥走了,他的遺產就都留給小魚吧,小魚現在還小,我們兩個你幫他保管一部分,我幫他保管一部分,等他成年了,把這些都給他。”
季嶼霄沒有反駁,這個建議很合理,季樂魚是他哥唯一的孩子,他理應獲得他哥的所有遺產。而他現在還沒有成年,由他和他的父親來監管順理成章。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在葬禮結束後,有人來到了他的面前,問他,“您就是季嶼霄先生嗎?”
季嶼霄頷首,“你是?”
“我是季嶼凌先生的律師,他在五年前曾經寫過一份遺囑,所以,能否請你幫我召集他的親人,好讓我幫助季先生完成他最後的心願。”
季嶼霄驚呆了,同樣驚訝的還有季家的其他親戚。
這會兒葬禮剛剛結束,親戚們又幻想著季嶼凌寫的遺囑裡說不定會有和自己相關的內容,所以都沒有走,坐在季家的客廳,等著律師宣讀這份他們誰都不知道的遺囑。
季父和季嶼霄坐的很近,中間夾著一個季樂魚。
季樂魚看著或是拉長了脖子,或是交頭接耳的親戚,有些無聊。
他是最合理的繼承人,卻也是對這份遺囑最沒有興趣的人。
他坐在沙發上張望著,只有季嶼霄注意到了他的無聊,把他抱進了懷裡,哄他道,“等等,聽聽你爸爸有什麼想說的。”
“我爸爸不在了。”季樂魚悲傷道。
他這一整天的情緒都不太好,平日裡最不缺的笑容也早就沒了蹤跡。
他靠在季嶼霄懷裡,聽到季嶼霄說,“那個袋子裡裝著你爸爸的話,他那麼喜歡你,肯定有留給你的話。”
“真的嗎?”季樂魚用滿含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季嶼霄點了點頭,“真的。”
他其實並不明白他哥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