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徐長白向後靠到椅背上,又嘆了一口氣,抬眼對我說:「阿薔,你看,我沒打算罰她的,可她偏要那般惶恐,哭著讓我饒了她,好似我就是個殘忍無情的人。」
「你身居高位,不被人理解,正常。」我出聲。
「罷了,你也回去吧,不做我的妃子,也挺好,若你今天真應了我,倒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陳薔了。」他擺擺手,示意我出去,只自己一個人癱在椅子上,消受著他的苦楚。
——
我到家的時候,許見清正站在我家門口等我,「學堂」搖著尾巴迎上來。
「皇上沒和你說什麼吧?」他一邊和我一起進門,一邊問我。
「沒什麼啊,就還是那些事。」
「哦,」他沉默了一會兒,「那你怎麼說。」
「當然是拒絕。」我也沒跟他繞彎子。
「其實陛下對你,還挺盡心的。」他突然感慨。
我瞅了瞅腳邊的「學堂」,指給他看:「你瞧,我對它盡心嗎?」
他點頭。
「我擁有其他狗子嗎?」
搖頭。
「我綁著它不讓他自由奔跑了嗎?」
搖頭。
「那我養它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什麼呢?」
「是為了我自己開心。」我回道,「現在,它就是我,我就是皇上。」
他搖搖頭:「這個比喻不太好。」
「明白意思就行。」我不在意,「許大人你用早膳了麼?昨天睡得晚,今早起得晚,早膳都沒用就去上朝了。」
「用了,」他背手答道,「不過現在又有些餓了。」
————————————————————————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忙到腦子嗡嗡的,又有國子監的事,又有設立私塾書院的事,時不時還要照看一下生意,恍惚間我以為自己又穿越了,穿越到了高三。
哦,不對,高三晚上有電燈用,在這裡,你什麼都沒有,只有根破蠟燭。
每天早上上朝還要面對一群老傢伙的臭臉。這群傢伙精得很,知道在朝上皇帝和許相會向著我,就專門挑上朝前下朝後那段宮道的時間,一遇上我就說些刺兒刺兒的話。
心累。不想理他們。
不過我倒發現了一個奇葩,每次遇上蔡大人在的時候,他總會幫我懟回去,把那一幫人氣得吹鬍子瞪眼。
「呵,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