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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地問:「葉醫生,你的鎖骨怎麼回事?」
葉醫生勾唇笑笑:「醫患之間,林小姐是否管得太寬了些。」
察覺到自己的失禮,我只得低聲道了句歉。
他也沒再說什麼,只繼續低頭寫張單,沒過一會兒就遞給我。
我檢查了一遍單子,也不是什麼奇怪的藥物,就是市面上常見的安神藥牌子。
出門之際,身後一道聲音忽然又叫住了我:
「林小姐,等一下。」
那長得幾乎與人魚如出一轍的醫生笑了笑,眉目突然野氣肆意:
「忘了道個別。
「林小姐,後會有期。」
……
13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裴風開車。
到家時,我一腳邁出去,故意腳一崴,重心不穩地摔在他的身上。
裴風來扶我,我卻手中用力,狠狠按在了他的左手臂上。
「嘶。」
裴風眉心微蹙。
我心下一涼。
昨晚那個「夢」裡,我不僅狠狠地咬了「裴風」的鎖骨一口,還狠狠地咬了人魚的手臂一口。
可是如今,那個長得像人魚的醫生,鎖骨上有道咬痕。
而裴風,手臂卻也受了傷。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巧合嗎?
「裴風你怎麼了?」我故意著急地抓著他的手臂。
一把卷起他的袖子,左手臂上滿是繃帶,隱約還有血跡滲出。
這血跡看得我五味雜陳。
一時不知究竟該不該心疼。
「這個啊……」裴風似乎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被一條戾氣重的小虎鯨給咬了。」
我狀似不經意地問:「虎鯨不是從來不襲擊人類嗎?」
「那條虎鯨的種群不僅被人類獵殺了,作為倖存者,它自己也被人類限制了自由,」
裴風微微笑道:「它有理由這樣做。」
「原來如此。」
我點了點頭,手卻不自覺攥緊。
14
晚上臨睡前,裴風被研究所的一通電話給叫走了。
他的同事說是那頭虎鯨的資料出現了問題,裴風作為負責人必須親自去一趟。
裴風放下電話後,低頭吻了吻我:
「在家乖乖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我點了點頭,踮起腳尖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