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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那邊也聚集了一些人,自己系裡的同學,就聽見大林後邊有人喊:“他媽的,欺負我們系沒人啊,你他媽的跟媳婦吵架,往別人身上撒氣,裝毛比,不服就幹。”
過來了幾個人,大林的同班同學。
一個叫文淵的說道:“草,誰欺負我林哥了,媽的,食堂有沒有系裡的男生,給我上。”
我去,氣氛越來越緊張了,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要是我旁白哥在場,真想給湯子兩腳,看看那個熊樣,欠揍。
這時候啊,甭管是不是真要幹仗的,還是來湊人數的,個個都有一種想要撬對方八輩祖墳的架勢,那傢伙,一個個腎上腺素分泌的,我勒個去,直接飆升到天花板。
其實,有很多人就是湊熱鬧的啊,不怕鬧事,就怕事不大。
大林擺下手:“淵哥,你跟他們說,算了。”
文淵:“啊?他們這麼欺負人你,你就算了,不不用怕。”
大林:“算了,算了,別給你惹事了,你上次的事還沒完呢!”
那邊那個副主席也不想鬧事,也趕忙說些圓場的話,湯子原本也沒想打,就坡下驢唄。
沒曾想!
大林沖湯子招了招手:“哎,那個誰,你等等。先別走,你可能誤會了,我是說現在算了。晚上東操場見,單挑”,說完,自己走了,撂下身後文淵和眾弟兄,我擦,大家一陣錯愕。
不知誰冒出一句:“擦,大林還是這麼有個性。”
文淵指著湯子:“算你運氣好,要是有下次……”
這人突然就散了,湯子他們系的副主席也叫大夥都散了,湯子趕緊加一句:“我擦,怕你啊,等著挨削吧!”
副主席拍了拍湯子的肩膀,“行了,行了啊,拉倒就得了,扯什麼呢?現在快到上課點了啊,系裡最近總查逃課啊。”
湯子連忙點頭,是啊,逃三次就記大過了,趕緊走,嗨,物件呢,人膩?我擦,我這為她上戰場,她不給我打氣(潛臺詞是收屍),自己先跑了。
對了,旁白哥忘交代了,這會兒湯子的物件不是小艾。
這麼說,很多時候,你聽著大學生說要幹仗,幹這個,幹那個,幹著幹著就沒動靜了。有些時候啊,各個系的什麼扛把子(現在很幾乎沒有這說了,現在誰還扛啊,早已不是銅鑼灣槓把子陳浩南那個年代了)彼此都認識,互相知會一聲也就算了。
於是,在場的那些人也都沒當回事,到了晚上該幹啥就幹啥了,有的乾脆擼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