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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般護著我,讓我眼中沒有不平事,卻也令我此刻徹底失了神。
不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這個人,還是我最親近的。
說是丫頭,可在我眼裡,是好友是至交,是自幼便一同長大的姐妹。
「我看誰敢動她。」
我腿軟著,可此刻若再不說話,珠眉怕是連全屍都留不住了。
「皇后。」
他眉頭一蹙,冷聲喝我。
「皇上,今日,為了春和姑娘,在本宮的鳳鸞宮,已死了一個人。本宮仍是皇后,執掌鳳印,後宮中事,皇上若真要插手,不若廢了本宮,再添一條人命。」
我從未這般向皇上說過話。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可珠眉的死讓我昏了頭,讓我第一次有種無力感,讓我對這個時代的皇權有了新的認知。
我這才明白,我於他而言,不過也是露水情緣罷了。
原以為能隔岸觀火,哪知道這場火,先燒了自己。
「走。」皇上的眉目中閃過一絲陰霾。
看來此番,實際上是他藉著穿越女來敲打我了。<olstart="6"><li><li><ol>
院子中的宮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可我眼中,只有半身嫣紅的珠眉。
斂了屍身後,在院子中我枯坐了一宿。
再沒有人會連催帶拖地將我攆回房,為我捏好被角。
滿宮的丫頭們,都畏我敬我,將我這個皇后高高地供著,只珠眉眼裡,我是個貪甜怕涼賴床的自家小姐。
晨曦微明,我捏著繡了大雁的荷包已站在了太后的宮門外。
「皇后娘娘,太后有請。」
這是三年來,我頭一次見到太后。
她穿著一身素袍,髮髻微斜,只插了一支木簪。
不見粉黛,沒有羅飾。
「餘樂來了。」她擺擺手,遣走了本就不多的宮人。
「果真是閨女仿爹,你同你父親很像。」太后端詳了我一陣,才輕笑了一聲。
「母后……」我諾諾開口,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春和這姑娘,是有些不尋常。」
我悶不做聲。
「你可知毛遂?」太后似是沒有察覺到我壓抑的情緒,繼續道。
「毛遂自薦……」
太后輕抿朱唇,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